青年家丁脸色骤然一变:
“不是我!”
他连忙望向叶夫人,急切解释道:
“夫人,奴才是冤枉的!”
还没有验,便指证他,这分明就是栽赃陷害!
叶舞冷笑看戏:“七妹,你该不会是想随意找个人c做你的替罪羔羊吧?”
下人们皆想到了这一点,望向叶挽的目光顿时怪异c鄙夷c不屑
叶姒连忙道:
“七妹这样说,定然有她的道理,我们不妨听听七妹的分析c再定罪不迟。”
叶夫人瞧着叶挽这一口咬定的架势,冷然一笑:
“不知挽儿从何分析得来?”
叶挽敢这样说,自是有凭有据。
她端起这碗石灰水,道:
“这里面加的有醋。”
众人一愣。
“方才,我刻意叮嘱过,不能掺和其他任何东西,否然便查不出来,他若不是做贼心虚,怎会在水中加醋?”
“奴才没有!”
青年家丁连忙摇头,极致无辜的为自己辩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奴才怎么敢搞小动作,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夫人,您要为奴才做主!奴才是冤枉的!”
周围下人们皆能闻到一股石灰的味道,这么大的石灰味c哪里有醋味?
叶舞闻了闻碗沿,望着这碗浑浊的液体,冷笑:
“此时,你就算是说里面倒了酱油,也没人能够证明,七妹,你强词夺理c耍赖的本领着实厉害。”
面对众人的质疑,叶挽只是淡然一笑:
“长佩,去厨房拿瓶醋与碗过来。”
长佩连忙去往厨房,用最快的速度,拿来了一瓶醋只小碗。
叶挽倒了半碗醋出来,在众人疑惑的注视下,她抽出头上的银簪,放入碗中。
只见,浸在水中的一小节银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黑。
随之,她将干净的另一头浸入石灰水中,直视那名喊冤的青年家丁,粉唇一扬:
“你说,结果会如何?”
家丁垂在身侧的双手下意识握起,强撑着自然的神态,摇头道:
“奴才不懂这些。”
“很简单,银遇到醋会变黑,因为化学反应。”
下人们一愣:“化学?”
银遇醋,是因为被氧化了,和空气中的氧气c微量的硫化氢发生反应,才会变黑。
叶挽没有多言,她捻着银簪,在石灰水中搅拌了一圈,拿了起来。
只见,银簪的一头,显露出淡淡的黑色!
霎时,青年家丁的脸色彻底变了
叶挽扬眸望向他,扬着银簪c勾唇笑问:
“是因为心虚么?”
“我我”
“原来是你!”
管家的矛头顿时指向家丁,家丁吓得噗通跪地,白着脸色连忙求饶:
“夫人饶命!”
“奴才奴才一时鬼迷心窍c才做了错事,夫人,奴才知错了!”
盗窃财物,乃是大罪。
他连忙磕头求饶:
“夫人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饶命啊!”
事实的真相发生了一个大转变,偌大的叶府,下人之中出了窃贼,乃是叶家主母持家不当。
此话若是传入老爷耳中
叶夫人神色微沉,冷声道:
“还不快将人拖下去!”
“夫人饶命!”
家丁跪行过去,惊慌急切的重重磕头:
“奴才斗胆,奴才有眼无珠,奴才罪该万死,夫人,奴才再也不敢了!”
两名下人架住家丁,将人往外拖去。
“夫人饶命!”
“奴才知错了!夫人”
“且慢!”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