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
“你以为什么?”赵保安问。
像你这种木头,跟你说也没用。程丽薇道,算了,先存你这儿吧,等我有用的时候,再向你要。
“你还是拿去吧,在我这里存不住的。放你那里,反倒保险,说不定,我有急用的时候,还可以向你借用呢!”说着,赵保安将两颗利水丹硬塞给程丽薇。
“好吧,姐姐就给你存着,有急用,随时向我拿。”程丽薇道。
“好吧。”赵保安向程丽薇挥挥手,跨上自行车走了。
程丽薇不觉叹口气,摇摇头,关紧院门,往屋里走去。
离开程丽薇家大门口后,赵保安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骑着自行车去了菜园。
骑车走在树荫斑驳的机耕路上,沐浴着路两旁哨兵般挺立着的白杨树枝叶间洒下的纷乱的月光,迎着微凉的夏风,听着白杨树叶子沙沙啦啦的奏鸣,赵保安感到畅意无限。
为了省电,除了看书,赵丰登很少会在菜园小屋里开灯。由于夏季闷热,睡觉前,赵丰登总会拿个小板
凳,坐在小屋门口,有时候抱着收音机听听广播,有时候想想心事,有时候回忆回忆过去,有时候望着夜空,或望着远处的灯火,沐浴着夏风,什么都不想。
对于父亲的这种休闲方式,赵保安感到不可理解,有时候甚至感到有点悲哀。人到老年,难道这就是他们的私人空间?那该多单调,多无聊啊?赵保安常常想,当自己老了的时候,该不会像父亲那样吧?
见儿子将自行车停在那几棵老白杨树下,坐在小板凳上抱着半导体收音机听杨家将的赵丰登并未起身,只是将音量调低了,问赵保安:“这么晚了,咋还来?”
“我又讨来18颗利水丹。”赵保安说着,将一个翠绿色的小瓶递给父亲。
赵丰登下意识接过小瓶,打开盖子看了看,因为光线暗,看不清,就摇了摇,瓶里响起沙沙啦啦的声音。
“这么珍贵的药,你哪来这么多啊?”赵丰登看着儿子问。
赵保安明白父亲的意思,于是说道:“爹,您就放心吧,不是偷的抢的骗的,也不是死乞白赖硬讨来的,是人家自愿给的。”
“这么珍贵的药,又给你这么多,该是多大的人情啊?”赵丰登道。
“我也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呢。”赵保安道,“再说了,姥姥知道我都在做好事,给我这些灵药,一点都不心疼呢!”
“姥姥?你什么时候又多了个姥姥?”赵丰登问儿子。
“她是一位老神仙一样的人物,德高望重。”赵保安道,“我跟姥姥是忘年交。”
“是位老道姑吗?”赵丰登问,又道,“也不对啊,老道姑咋能称呼姥姥呢?”
“爹您就别问啦,跟您说保密的。”赵保安道。
“臭小子!就知道跟你爹保密!”赵丰登笑骂道。
“没办法,我答应姥姥,为她保密的。”说着,赵保安走进菜园小屋,拉亮电灯,从凉开水壶里倒了杯凉开水,端給父亲,又从小瓶里倒出一颗利水丹,递给父亲,要他服下。
“跟你说我没病,不需要服这种东西的。”赵丰登道,“这是救人的灵药,浪费一颗,都是犯罪,我可不能带头犯罪。”
“您有胃病啊,吃一颗,对您的胃病,总有好处吧?”赵保安道。
“咱庄户人,像你爹这种年纪的,哪个没点胃病啊?还用得着这救命的药?别说啦,我不会吃的。”
“爹您说啥呢?别人是别人,您是您,这灵药,是您儿子我通过自己的努力得来的,既然是灵药,对提高您的身体免疫力,肯定有作用。要是免疫力提高了,您的老胃病,就有着治愈的可能性。”
见父亲一时没有吭声,赵保安以为他听进去了,就又说道:“要是连您的健康都保证不了,我其他事情做得再好,做得再多,那又有什么意义啊?”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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