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乖乖跟我们走,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肌肉青年分明是最后通牒。
“这样吧,既然你们这么有耐心,那我也给你们一条退路,只要你们乖乖上车,3分钟内给我离开,那我也就放过你们。看你们一个个长得人五人六的,你们爹娘生你们也不容易,我还是提倡你们能够全须全尾地离开,免得到时候后悔。”
“嘿!还真敢说!”
“嚯!哥们够狂的啊?!”
“嘢!行啊!”
“呺!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哈,你可真逗!”
“牛逼!”
6个青年齐都大笑不止,笑得弯腰岔气的,仿佛天下再没有更可笑的事情了。
见正对面的瘦高个青年举起木棍搂头盖脑向自己砸下来,赵保安右侧滑步闪过,手中扳手顺势砸向右侧的一名青年,在青年闪身避过的同时,突出6人包围圈。
一名花衬衫青年见状,冲前几步,手中铁管挟着风声砸向赵保安头部,赵保安闪电般右侧旋身,在躲过花衬衫铁管的同时,人已经到了他的左后方,右手扳手画了个弧,啪地砸中花衬衫的左侧肩井穴,砸得花衬衫摇晃了两下,摔倒在地。
这时候,肌肉青年突然从赵保安身后偷袭,匕首毒蛇般刺向赵保安后心,赵保安左侧旋身,堪堪避过肌肉青年啊匕首,顺势抡起扳手,砸中肌肉青年持刀的右手腕,致使肌肉青年惨叫一声,匕首落地。就在肌肉青年负痛惨叫之际,赵保安飞起一脚,将肌肉青年踹出两三米远。
这时候,柏塬镇方向开来一辆拖拉机,拖拉机上一名中年男子见一辆面包车斜着庭在路中间,就扯开嗓门喊道:“哪个脑袋给驴踢了的,汽车这么停起来啊?”赵锋和一名光头青年听到喊声,一个手握匕首,一个手持木棍,奔着拖拉机就冲了过去。
那开拖拉机的汉子一看这阵势,立马怂了,赶紧向赵锋和光头青年赔不是:“哎呀!哎呀!不知道是您两位大哥,我骂我自己,我骂我自己!”
“赶紧滚!”赵锋喝道。
“可,可是,你们车挡着路,我怎么滚啊?”中年男子哭丧着脸道。
“倒着滚!”光头道。
“啊啊,倒着滚,倒着滚!”
还好这条路上车辆极少,中年男子只能将拖拉机倒着开去。
这时候,高个子青年槐木棍挟着风声向赵保安砸过来,一名卷发青年的水管也同时从左后侧砸过来,就见赵保安以诡异身法旋身闪过的同时,一名手持水管的黑衣青年同时被他推到了高个子青年和卷发青年的管棍之下,水管击中黑衣青年的肩头,槐木棍则正好砸中黑衣青年的额头,黑衣青年当即血流满面,像根树桩般直挺挺倒了下去。
高个子青年见自己的槐木棍把同伴打倒在地,满面是血,一动不动,生死不明,一时恼羞成怒,再次举起木棍,用尽全力,向赵保安砸过来。另外一名手持匕首的光头青年也从后面将匕首尽力往赵保安后心处戳,赵保安再次诡异闪身,令高个子青年的木棍砸中光头青年持刀的手腕,致光头青年匕首落地。就在高个子青年和光头青年同时呆呆发愣的时候,赵保安已经扔掉扳手,左手五指抠住光头青年的右肩骨缝,右手伸入他腋窝处一托,光头青年痛得一声惨叫,右臂登时耷拉在那里。
这时候,卷发青年的水管自后方砸来,被赵保安左旋身躲过,同时右摆拳击中卷发左下颌,将卷发青年打得踉跄后退,手中水管脱手。
见卷发青年踉跄着似要摔倒,赵保安迅速进步,左手抓住他的左手腕,右手捏住他的左肘关节,左手一推一脱,摘下了卷发青年的左肘关节,痛得卷发青年惨叫不止,失去攻击能力。
见赵保安几招之内就制服了己方5人,其中黑衣青年和花衬衫青年生死不明,高个子青年似乎失去了理智,再次挥舞木棍向赵保安扫来。赵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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