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比较麻烦的,就是这个赵保安和那个焦正军,就怕他们查出什么东西,直接报到局长孙正喜那里,引起孙正喜的重视。”温青雄道。
“那个孙正喜,不是调走了吗?”展华问。
“没这么快吧?新局长应该还没上任吧?”温青雄道。
“一定要搞清楚,新局长到底哪天上任。”展华道,“还有,那个孙正喜,你不是让宛丹阳给他送过张大千的画吗?他不是收下了吗?那张画价值也有好几万呢!”
“可这人有些奇怪,咱们3次邀请他一起吃饭,他都推脱了,画却收下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眼镜道。
“那画,你是亲眼看到宛丹阳送给孙正喜的吗?”温青雄问眼镜。
“那,那倒没有。可是,宛丹阳,他,他总不会,没有送给孙局长吧?”眼镜道。
“难说。像宛丹阳这种没什么操守的人,很难说。”温青雄道。
“二哥的意思是,他把那画,自己贪污了?”眼镜问。
“还真难说。”温青雄道,“老四啊,其实,当时吧,你应该跟宛丹阳一起,把画当面送给那孙局长。”
“当时也是没办法。”眼镜道,“宛丹阳说过,那个孙局长警惕得很,陌生人的东西一律不收,要不是以宛丹阳的名义,东西根本送不进去。”
“算啦,算啦!现在关键是盯住赵保安和那个焦正军,想办法掌握他们的所有动态和调查进展,同时把自己的屁股擦干净。再就是搞清楚新局长什么时候到任,了解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有可能的话,咱就去拜访他一下。我宣布,从现在开始,停止一切‘私活’,把爱心助学这件公益事业干好。”展华道,“对了,老七老八,柏岭村菜园现场,你们事后想想,布置得还合理吧?能不能瞒过那个焦正军?”
“应该,没问题吧。”瘦高个老八道。
“你的意思是,公安肯定勘察不出,现场有着伪造的成分?”展华问。
“这......”老八看了刀削脸老七奉来运一眼,见奉来运面无表情,就说道,“要是,一般的公安,肯定看不出来,可,可要是高手,就,就很难说了。”
“你觉得,焦正军是高手吗?”展华问。
“他算什么高手啊?咱作下的那三十多起案件,他连一起都破不了,算什么高手啊?”瘦高个老八冷笑道。
“这起活,跟以往的活,可大不一样啊!”刀削脸奉来运道。
“咋不一样了?”老八问。
“以往只要做得干干净净就结了,可这次,咱是栽赃陷害啊,这其中的风险,比起以往的活,可就大了不止一倍了!”刀削脸竟然带了冷笑。
“老七,看来,你还有话说啊!”展华面无表情看着刀削脸。
“有什么好说的!说不说都是一个样!”奉来运带了嘲讽的笑意。
“这事没那么严重。从现在开始,只要咱小心点,公安手里没证据,他们就翻不了案。”展华道。
“可万一,那个赵保安,还有那个焦正军,他们万一查出什么,直接报到上面去,那该怎么办?”秃顶老三问。
“要不,直接把他们干掉算了,一了百了!”奉来运道。
“不行!”温青雄道,“大哥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尤其是那个焦正军,他毕竟是刑警队的副队长,干掉风险太大,不行!”
“我认为,对咱们威胁最大的,还是那个焦正军,听说这人一根筋,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有,这人不贪财、不好色,除了贪酒,没有其他毛病和不良嗜好,很难对付。要是不干掉他,真的就像颗定时炸弹,的确很危险!”秃顶老三道。
“咱们手里也有几十条人命了,不在乎再多两条,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大哥,你是应该做决断了!”刀削脸奉来运看着展华道。
“不行。”展华道,“关于赵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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