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松涛也都不止一次问过他们俩这个问题,他们都说没有碰到合适的。我和松涛都曾经给他们俩介绍过,还介绍过不止一次呢,可是,他们俩都看不中。”祝枝春道。
“为什么看不中呢?”赵保安问。
“就说不喜欢。”祝枝春道,“这两个人也真怪,我和松涛给他们介绍的姑娘,都是又漂亮又贤惠的,还都是高中文化,家庭也不错,可他们就是不同意,每次相亲,都好像是强迫他们一样。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害怕结婚啊?”
“可能不是害怕结婚,是他们心里早就有人了。”赵保安道。
“有人了?”祝枝春不解,“那他们怎么不跟她结婚啊?”
“保安的意思是,他们的心上人,都是别人的老婆。”祝枝成道。
“啥意思啊?”祝枝春还是不解。
“保安的意思是,有可能,展大哥或果哥,是因为对你有企图,因此才陷害松涛。”祝枝成道。
“对我有企图?展大哥和果哥?”祝枝春摇头苦笑,“怎么可能?他们对我和松涛是很好,不是一般的好,可我们,那就是友谊,是好朋友之间的情谊,怎么可能有什么企图?”
“那是你对于你们关系的定性和定位,他们两个,则未必。”赵保安道。
“为什么这么说?”祝枝春问,“难道就凭这两三天,你就已经看出什么了?”
“那倒不是。我是从案件本身看,并不是已经发现了他们的企图。”赵保安道,“目前看,刘少峰、刘伟、果聪飞、展华或展华的兄弟们,都具有作案的条件。”说完,赵保安又诶了声,“展华过生日那天,温青雄有参加吗?”
“参加了。”祝枝春道。
“那他的另外8个兄弟呢?”赵保安问。
“他们没有参加。”祝枝春道。
“这不正常啊!”赵保安道,“他们兄弟感情那么好,大哥的生日,作为兄弟,会不参加?”
“哦,是这样的。他们兄弟几个早就为他庆祝过了,他们过的是阳历,我们给他过的,是农历。”祝枝春道。
“你和松涛哥,每年都替展华过生日吗?”赵保安问。
“已经过了3年了。”祝枝春道。
“每年都是在兴隆酒店吗?”赵保安问。
“前年是在兴隆酒店,去年是在我家。”祝枝春道。
“他的那8个兄弟,每年都是为他过阳历生日吗?”赵保安问。
“嗯。”祝枝春道。
“他过阳历生日,会请你和松涛哥吗?”赵保安问。
“不会。”祝枝春道,“他和他的8名兄弟一起在兴隆酒店过。”
“你不觉得,这有点奇怪吗?”赵保安道,“他和他的8个兄弟过阳历生日的时候,你们两夫妻从不参加;你们两夫妻跟他过农历生日的时候,他的那8个兄弟又不参加,你们两夫妻,跟他那8个兄弟,是不是都有过节啊?”
“过节倒没有,就是趣味不相投,展大哥也知道这一点,因此,跟我们在一起或者到我家的时候,也就自然不让他们参加了。”祝枝春道。
“对于这一点,展华是怎么说的呢?”赵保安问。
“展大哥说,他那几个兄弟都没什么文化,都是粗人,见了面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所以,他每次跟我们在一起,或者到我家,都不想带着他们,免得坏了兴致。”祝枝春道。
“真是这么个原因吗?”赵保安问。
“怎么,你又想到了什么?”祝枝艳问。
“这么说,你跟松涛哥,平时很少到展大哥家去?”赵保安问。
“是很少。”祝枝春道。
“这么说,展华和他的8个兄弟,平时在他们的三层小楼里,都在干些什么,你和松涛哥,也都不知道了?”赵保安问。
“他们能干什么啊?吃喝嫖赌罢了!”祝枝春道,“我说的不是展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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