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祝枝春道。
“那只保险柜,也不是离门口最近的,也不是最明显的一只,怎么会首先搜这只呢?”赵保安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大家听。
“怎么啦,保安?”祝枝成问。
“他们进门,是直接奔着那只被栽了赃的保险柜去的吗?”赵保安问。
“好像是。”祝枝春道。
“就没有一点犹豫、或者选择?”赵保安问。
“好像没有。”祝枝春道,“你的意思是,公安知道那只保险柜里有他们要的东西,直接来取的?”
“不能确定,目前只是怀疑。”赵保安道。
“你也怀疑公安有问题?”祝枝成问赵保安。
“我是觉得有问题,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赵保安道,“枝成哥,你觉得呢?”
“我不敢说,公安和栽赃松涛的人是一伙的,但公安里面,肯定有人在帮助栽赃的人陷害松涛。”祝枝成道。
“我也是这么怀疑。”祝枝春道。
“公安说过是如何顺着线索找到松涛老家的吗?”赵保安问。
“没有说过。”祝枝春道,“后来是展大哥通过公安内部关系打听到,是警犬嗅到了松涛的气味,顺着气味找到松涛老家的。”
“公安内部关系?知道那人身份和职务吗?”赵保安问。
“不知道。”祝枝春道,“展大哥没说,我们也没问。”
“还有个可疑之处。”祝枝成道,“那菜地里只是挖了个3米见方一米半深的坑,他们就挖到了价值3000元的宝石,这显然不大可能,哪有这么多的宝石?”
“对,这是个疑点。”赵保安道,“还有疑点吗?”
“你说他们是当天晚上9点钟到9点半来栽赃陷害的,那他们就不怕正好碰到我姐和我姐夫回来?”祝枝艳提出疑问。
“不错!”赵保安道,“你问到了问题的紧要处。这说明,案犯是掐准了时间,知道你姐和你姐夫9点多肯定回不来。”
“可谁能算得到,我姐和我姐夫9点多还回不来呢?”祝枝艳问。
“除非,你姐和你姐夫回来的时间,全由他安排。”赵保安道。
“啥意思啊保安?”祝枝春问,“你真的怀疑展大哥啊?”
“刘少峰和孔伟,他们两个知道你们当晚去为展大哥庆祝生日吗?”赵保安问。
“应该不知道吧。”祝枝成道。
“能确定他们都不知道吗?”赵保安文。
“这”祝枝成不敢回答。
“不敢确定。”祝枝春道。
“当天晚上,你们是几点回来的?”赵保安问。
“快12点半了。”祝枝春道。
“为什么会那么晚回来呢?”赵保安问。
“我们跟展大哥,还有果哥,一起去舞厅跳舞了。”祝枝春道。
“那天晚上,果哥也一起跟你们吃饭吗?”赵保安问。
“果哥那天回了老家,赶回来时已经是晚上10点钟,他后来只是喝了几杯啤酒。”祝枝春道。
“去兴隆酒店给展华过生日,是谁提议的呢?”赵保安问。
“是展大哥提议的。”祝枝春道,“不过,我和松涛原本是想在我家给展大哥庆祝生日的,哪知道展大哥说,还是去兴隆酒店好,说酒店新来了一个南方厨子,粤菜做得非常地道,说一起去尝一下。我当时就说,要不让酒店把菜送到家里来,在家里过生日自在些,但展大哥说,家里卫生难打扫,还是在酒店清爽些,毕竟有包厢的,也没什么不自在。”
“嗯,也倒说得过去。”赵保安道,“那你们在兴隆酒店吃完饭,是几点钟呢?”赵保安问。
“10点半不到吧。”祝枝春道。
“是谁提议去跳舞的呢?”赵保安问。
“是果哥。”祝枝春道。
“果哥到兴隆酒店时,是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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