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样东西,是哪里来的呢?”赵保安问。
“还真不知道。反正不是我家的。”祝枝春道。
“那怎么在你家保险柜里?”赵保安问。
“我也觉得奇怪啊!松涛当着公安的面打开的保险柜,看到那四样东西时,也大吃一惊,说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祝枝春道。
“你家的保险柜,除了你和你丈夫,还有谁能打开啊?”赵保安问。
“就我和松涛能够打开啊。别人也没钥匙啊。就算别人有钥匙,也不知道密码啊。”祝枝春道。
“那个被搜出赃物的保险箱,案发前你们最后一次开启是在什么时候?”赵保安问。
“这”祝枝春皱着眉头思考了下,“记不太清了。也就,也就隔着一两天吧。我们做宝石生意的,保险箱随时要用的。”
“最好仔细想一下,是哪一天,是谁开的,都放进去过什么东西,当时保险箱里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异常。这对于查案,相当重要。”赵保安道。
“好吧,我仔细想想,想好了再告诉你。”祝枝春道。
“公安都搜查过你家里哪些地方呢?”赵保安问。
“我家的3个大保险箱和我哥房间的两个大保险箱都被他们搜查过,家里能够藏东西的地方,几乎都被他们搜查过了。”祝枝春道。
“哦。”赵保安道,“公安当时说过什么吗?”
“松涛当时直喊冤枉,说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我也喊冤枉,那几个公安却都冷笑,说谁有这么大本事,能够把赃物栽赃到你家保险柜里去啊?有个公安还说,现在证据确凿,你想赖也赖不了。”祝枝春说道,“对了,公安还找出松涛的一件风衣,那件风衣上竟然缺了一粒扣子,公安手里竟然也拿着一枚跟松涛风衣上一样的扣子,他们说那枚扣子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他们后来拍了照,还带走了松涛的那件风衣。”
“松涛风衣上的扣子,是什么时候,在哪里掉的呢?”
“不知道啊。这事也就怪了,公安说,扣子是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这怎么可能呢?”祝枝春道,“分明就是栽赃陷害嘛!”
赵保安没有再接祝枝春的话,而是走到祝枝成面前在他耳边说了两句什么,两姐妹正感诧异,祝枝成和赵保安竟然已经在四处寻找着什么,对于祝枝春的疑问,他们只是向她摆摆手,要她不要吭声。
在祝枝春和祝枝艳讶异的眼神里,祝枝成和赵保安找遍了客厅所有可能安装窃听器的位置,然后起身,坐回沙发上。
“没事,现在可以畅所欲言了。”赵保安道。
“你们在找,窃听器啊?”祝枝艳一脸的新鲜,问道。
“聪明!”赵保安道,“没错。”
“搞得跟敌特电影一样。”祝枝艳道。
“还真差不多。”赵保安道,“这起案件,说不定比敌特片都复杂,都惊险。”
“真的吗?”祝枝艳伸了伸舌头,“那岂不是,很危险?”
“你怕吗?”赵保安问。
“我才不怕呢!不是有你嘛,你不是会功夫吗?我要是有危险,你会保护我的,对吗?”祝枝艳问。
“当然啦,你是我同学嘛!”赵保安道。
“你认为是谁栽赃陷害你们呢?”赵保安问。
“这我实在想不出。照说,松涛他也没得罪什么人啊。”祝枝春道。
“那么,刘少峰、孔伟和果聪飞呢?你就没怀疑过他们?”赵保安问。
“刘少峰和孔伟,我是怀疑过,可果聪飞,应该不可能。”祝枝春道。
“为什么不可能?”赵保安问。
“果聪飞是个好人。而且,他对我和松涛很好,拿我们当亲弟弟亲妹妹对待,我们两家关系很好!”祝枝春道。
“是这样的。果聪飞真的很好,对我们不是一般的好。这事肯定跟他没有关系,我敢保证!”祝枝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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