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对顾轻舟道:“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天试图袭击康暖的人,以为四丫是目击者。”那人以为四丫看到了他,所以想要灭口。康家的仇人,还是康暖的仇人?这范围很大了。顾轻舟道:“我想到了一个人。”“谁?”“他对康暖很有好感,但他绝不希望外人知道。”顾轻舟道,“就是想偷偷摸摸。”“是个有家室、有地位的男人?”司行霈又问。“还跟王家有仇,想把此事嫁祸给王晨的人。”顾轻舟道。司行霈就想到是谁了。他拿过了康暖递过来的信,道:“这应该不是那人自己的笔迹。”“对,找人写的,可能性更大。”顾轻舟道。司行霈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笔迹肯定不能作为证据,四丫又死无对证,而且她当时真没看到那个巷子里有什么人。而顾轻舟和司行霈猜测,那个人可能就是金千洋。金家不是无名小卒,抓起金千洋严刑拷打不现实。况且,没有任何证据指向金千洋,这一切不过是顾轻舟的猜测。这样的猜测,毫无根据。问题就棘手在这里。没有证据,凭什么去问罪?不能问罪,又如何得知四丫的死讯?“用点其他手段吧。”司行霈慢慢眯起了眼睛,“轻舟,这像不像一个烟雾弹?在这个时候,弄死程渝身边的佣人,真只是杀人灭口吗?”顾轻舟的身子略微发僵。司行霈怀疑,背后还是跟程家和卓家的联盟有关系。“我来吧。”顾轻舟道,“先确定是不是他。金家的诡计,怕是没那么简单,我要去找蔡长亭。”司行霈按住了她。“你的手很冷,在家里暖和暖和。”司行霈道,“交给我吧。”顾轻舟看了眼他。她眼底倏然铺了层暖色,像个无助的孩子,把所有的依靠都给了这个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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