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手腕上戴着手环的位置,皮肤略微发红,心中不由一紧,“我没干什么啊?”
“你伤心了。”
这玩意还有感知对方情绪的功能,那之前信云侯府之事时,也没听他说过啊?
见我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说道:“这个之所以称为连理环,就是因为戴上它,二人可以心意相通,如若不在一起时,你的情绪,我可以第一时间感受到。”
“元滇,我看到灵峰了。”
“灵峰?”
看着他的疑惑表情,我回忆了一下过去,好像不曾跟他提起过我弟弟的事情,便叹了口气道:“灵峰是我弟弟,家中出事的时候他并不在,后来多方找寻未果。想着,有两种可能,要么他被那些人找到,除掉了,曝尸荒野;要么就是他逃往了别处,隐姓埋名。我这么多年,从未改过自己姓名以逃追杀,便是因为,如若哪一日他寻我,不至于大海捞针。”
“这事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从前不想说,后来没必要说,现在既然你问了,我便都告诉你。”
南元滇看着我的脸,长叹了一口气,拉着我的手往屋里走,他的手冰凉,该是在院子里站了许久,这人也是傻的可爱,在屋里和在院子里等又有什么区别。
屋里烧着暖炉,温暖如春,我与他坐在桌前,我将关于弟弟的事情,交代了一下,从前认识南元滇时,只是讲了顾家灭门,并未说过还有弟弟幸存的事情,我能明白当时的顾虑,无非是对弟弟的一种保护。
只是当时今日,立场不同,自是要做出改变,如若不是我代替了顾灵雨,说不定以她的性子,下辈子也不会选择南元滇做伴侣,更不可能成为什么王妃。
南元滇听后也没质问什么,只是沉吟了一下,说道:“你将灵峰的相貌告知于我,我找画师画下来,然后让手下去寻,他如若在瑶城,就一定可以找得到。”
“好。”
南元滇将手伸到我面前,“疼。”
我看看他的手腕,又看了看他的脸,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是在撒娇么?
“可要擦点药?”
“连理环之伤,不可治。”
我看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拿起他的手左右看了看,“这破玩意有这么多问题,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早告诉,咱就不戴了。”
“你怎么不说以后有事你再瞒着我,不再一个人伤心,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就要多互相体谅,有难处共同面对,这样,纵使千难万险,这个也不会对我们有任何伤害。”南元滇甩开我的手,轻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
“元滇。”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做什么?”
我向前探出身子,在他脸颊上迅速的亲了一口,然后坐回原位,笑着看向他。
南元滇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眉头舒展开来,“别以为你这般色诱与我,我就会原谅你。”
“哦,是吗?”说完我探身在他另一边脸颊又亲了一下,“那这样呢?”
“哪有你这般主动的姑娘。”
“与心爱之人分什么主动被动,我不是那般做作的姑娘。”我把头歪向一边,朝他吐了吐舌头。
南元滇叹了口气,“越发不成体统,罢了罢了,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这样。”说着他站起身把我从凳子上抱起来往里间走。
“你干嘛?”
“本王乏了,要歇息一下,睡个午觉。”
“那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睡,放我下来。”
“嗯,你再动,本王就把你扒光了扔外面去。”
“你一个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不成体统。”
“与你,不谈体统。”
“我”
是谁说这种古代人都很传统的?硬生生被拖着,大白天滚了个床单,算怎么回事啊,以后再也不随意乱撩了,自己丈夫也不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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