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父子相认的场景,感性而温馨,如同一副画,青峋抬手擦了擦眼角流下的泪水。
小米的父亲千辛万苦的寻找小米,终于父女团聚,楚轻狂今日也与诺皇父子团聚。而她青峋的父亲,却在重阳节那天给她一剑穿心,将她活埋于棺椁乃至丢弃。
青峋抬头望着北方的天空,那里一片碧云,隐约还夹着青云,但是很快青云便消失了,北方,那也正是蓬莱的方向。
这种气氛下,有人欢喜有人愁,彻王英俊的容颜布满冰霜,他朝着诺皇拱了拱手,“恭喜父皇寻回了皇兄,儿臣还有要事,先行告退了。”
待彻王离去后,周少天岳棕儿也纷纷告退离去。
院子里剩下楚轻狂大米小米还有诺皇青峋,玄墨风与小笼。红色的地毯上全是脚印,还有几片树叶落在红色的地毯上。原本沉闷的院子里,被一阵风抚过,透着一丝凉爽。
玄墨风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诸位,我也还有事,先行一步。”
接着玄墨风转身离去,而小笼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大米,见玄墨风离去,她只好收回目光,跟随玄墨风的脚步离去。
待玄墨风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后,青峋突然想起了什么,“玄庄主,等等我……”
随即青峋拔腿朝玄墨风消失的背影追去,院子里,只剩下了大米小米,还有诺皇与楚轻狂父子团聚的画面。
而远处回廊下的梁柱下,长公主注视着院子里的情景,她松了一口气,她完成了楚云的心愿,也将楚轻狂送到皇帝身边,让他们父子团聚。
而这时候,马何姑姑走近长公主的身旁,“公主!”
“婉儿怎么样?”
“还在昏睡之中。”
“让她多睡一会吧,”长公主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女儿从小身子弱,有不听劝。只是,世事难两全,但愿她能够早日想通。
“玄庄主……玄庄主……”
青峋离开了郡主府的大门,追上玄墨风的背影,一边喊道一边绕过玄墨风的身旁来到他面前。
她伸手将他拦住,玄墨风抬眸注视着她,隐隐的月色下,她青纯的椭圆脸如同白玉,散发着光芒。
“玄庄主,不管怎么样,谢谢你帮了轻狂哥!可是你将辟邪石收走,是不是意味着轻狂的劫难已满,不再需要辟邪石?!”
玄墨风站在原地,月牙般的目光清澈如镜,他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挑眉注视着青峋。
“他快满十八岁了,劫难倒是没有,但是心结却有,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心结?楚轻狂的心结就是婉儿,不过只要楚轻狂不会有性命之劫,其它所谓的心结,都可以让时间去洗净。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玄庄主,谢谢你送的纸人替轻狂哥哥挡了一次命劫,谢谢你让小笼姑娘在米江河一次次的帮轻狂哥。还有多谢小笼姑娘的帮助。”说着青峋对着小笼点头示意。
玄墨风眸底划过一抹异样,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小笼,他可没有让小笼去帮助保护楚轻狂,定是这条贪吃的龙惦记着大米身上肥油油的肉,所以才会出现在米江河。
小笼感受到了玄墨风异样的目光,她低下头,像个犯错的孩子。
玄墨风双手背在背后,腰间的荷包普通粗俗,却十分显眼,他动了动薄薄的唇,“你还欠我一件绣袍!”
“我……我不会!”青峋垂下眸子,低头细语。
玄墨风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转身离去,小笼掏了掏耳朵,是她听错了吗?她是主人何时要求过别人给他绣衣袍??她守护着玄武山庄这么多年,玄墨风虽然怪异固执规矩多,但是他从来不要求别人帮他绣衣袍荷包之类的东西。而现在,他居然要求青峋给他绣衣袍,其中之意必有蹊跷。
青峋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随即也转身离去。
夜色已浓,茶州城大街小巷的灯笼全部亮起来了,但是最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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