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卫猛然一惊,在心中迅速排查着有那些大宗门或者大家族培养出来了这种实力高超的怪物的。
心中一一排查,心中毫无思绪。
“姑娘请。”迫不得已,守卫只好撵人。也不敢光明正大的撵,只得盼的这人赶紧走。
凤倾歌这才收回神力,踏步离开。
“这到底是谁家的啊?”
“没见过,也只有那些大家族或者大宗门才培养的出来这么妖孽的人物吧!”
“那是肯定的,看这姑娘的年纪还小,只是不知道骨龄怎么样。”
大门口倒是因为凤倾歌热闹的一回。
这些凤倾歌并不知道,知道了她也不会在意的。
凤倾歌并不想现在就去里间,好戏还没开场,她去干吗?
陈家的祠堂并没有凤族那么严肃,祠堂外间摆着一张张供多人坐的桌子,凤倾歌寻了一处可以纵观全局的角落。
泡好一杯营养剂,揭下面纱,慢慢的喝着,对周围一切都事物冷眼旁观着。
偌大的祠堂外间,角落自然无人问津,至少凤倾歌是这样认为的。
她坐在这里半个时辰了,这张桌子上仍旧没有人过来坐,凤倾歌也乐于这样。
反正她就觉得这样挺好的。
又是半个时辰过后,凤倾歌小盅内的营养剂也已经见底。
恰时一道男声响起,“姑娘,我可否坐这里?”
凤倾歌微微挑眉,想不到这里居然都会有人跟她抢座位?
“随便你。”
男子坐下,凤倾歌并没有抬眸,自然也没看清楚这男子的容貌。
凤倾歌的神力在他走位游走了一圈,这人对她没有任何威胁力。
两人各自坐于桌子一方,凤倾歌没有抬头,反而是那男子一直兴趣盎然的看着她。
凤倾歌从小就被人注视习惯了,多给人看了下又不会少一块肉,也由那男子看去了。
凤倾歌从精神之海里拿出之前白沐给她的书,她虽然看了两遍,但还是需要巩固一下。
她发觉自己天生就是学这个的料,倒不是她自卖自夸,是当真是如此。
这书上有些东西,就连凤族人看起来都有些吃力,可凤倾歌她就是看的懂。
其实巫术和凤倾歌在二十一世纪学的阴阳术有些相似,又有很大的差别。
不管怎样,凤倾歌都得去找一个老师领她入门,而白沐就是最好的选择。
她多白沐的感受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不管白沐做了什么只要不涉及到她底线的问题,她都讨厌不起这个男人来。
凤倾歌想的正入神,一道男声想起,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是凤族人?”
凤倾歌抬眸,那男子是一个半大的青年,可能要比她大上个两三岁,不过他身体不是很好,脸色苍白的很,放在桌面上的一只手瘦骨嶙峋的,就连皮肤下的血管也看得清。
一身朴素的衣袍看上去简单,料子却不简单。黑发披在肩上,此时他正用另一只手撑住他的下巴,饶有兴趣的盯着凤倾歌。
“不是。”凤倾歌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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