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得个晚节不保,传出去像什么话?”
“儿子知道错了,往后会多加注意的。”
杜程松竖直了耳朵细听着。
要说这个家里他最听谁的话,那肯定是老太太了。
究其原因,杜程松年轻时候因为太混蛋,有一回把老太太气得犯了心绞痛,大院里上上下下都被吓坏了,杜程松更是跪在老太太的房门前等了一天一夜,大夫说这是情绪过激引起的,只能暂时稳住,要想以后不复发,还得仔细养着,不能操劳,更不能受刺激。
从那以后,杜程松才开始慢慢收敛,老太太让往东,他绝不敢往西半步。
老太太说杨家有个闺女不错,他马上让人准备准备去下聘,直接把人给娶了回来。
梅氏是他外出办差时酒后乱性惹的祸。
知道老太太不喜欢妾室,就没敢带回来,一直偷偷在外头养着,后来梅氏怀了身子,他亲自给摸的脉,胎像有问题,孩子注定保不住,一服滑胎药给流了。
怀着杜晓珍的时候,梅氏主动提出要个名分,杜程松想了又想,还是把人给带了回来,老太太自然是不高兴的,可人都已经大着肚子上门了,还能怎么办,给了个姨娘的位份让她好好养胎。
杜晓珍出生的时候,老太太就有意把她抱来杨氏身边,不让梅氏那晦气人带歪了杜家的女儿,可那个时候杨氏已经怀了杜晓瑜,身子不方便,这件事便一直搁着。
杜晓瑜走丢以后,老太太为了安抚杨氏,顾不得梅氏在她院里把脑袋都给磕破了也要坚持把杜晓珍抱到杨氏身边。
如今看来,杜晓珍养在杨氏身边是最正确的决定。
堂中寂静了一会儿,老太太才又继续说:“四丫头打小在杨氏名下当嫡女养着,如今我也给她安排了一门好亲事,对这对母女,我这老婆子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娘说得是。”杜程松应承着,“您待晓珍,那自然是没得说的。”
老太太瞪他一眼,“妾室我替你安排好了,妻房总不至于还让我这老婆子去操心了吧?”
杜程松脸上一臊,“儿子知道该怎么做。”
“杨氏是个端不起来的,刚才在我屋里,对上你二嫂子那辣头子,你们三房也没个能给五丫头撑腰的人,五丫头流落在外多年,原就跟你没多少父女情分,这种时候你若还不知个轻重好歹,偏颇太过,寒了她的心就不好了。”
听到这里,杜程松急忙跪在地上,“都是儿子不孝,累娘操心到我房里去了。”
老太太闭了闭眼睛,“行了,孝道自在人心,别动不动就跪,你累我也烦。”
杜程松站起来,想到女儿委托的事,语气平静地说道:“晓瑜刚回来,也没几件像样的首饰,儿子准备明天让人带着她出去逛一逛,也好熟悉熟悉京城。”
老太太眼眸微微地缩了缩。
杜程松见状,忙问:“娘可是觉得哪里不妥?”
杜老太太道:“你一说逛街,倒让我想起十多年前筱筱两岁生辰那天走丢的事,虽说她现如今已经长大了,不会再自己走丢了,可到底是初来乍到,谁又说得准呢,你疼惜她想弥补她也在情理之中,那就多安排一些人跟着吧,否则我不放心。”
杜程松眼眸微闪,应道:“儿子亲自陪她去。”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陪着闺女逛街?”老太太明显有些不赞同。
“娘之前不也说了么,晓瑜刚回来,与我没有多少父女情分,情分是要培养的,儿子若什么都不做,又哪里得来,小姑娘家家的,成天待在内院,我总不能跑去内院找她联络父女感情吧?”
老太太喝茶的动作一顿。
“有儿子陪着,不会出事的。”杜程松说完,行礼告退。
——
杜晓瑜直接去三房正院,杨氏果然已经煮了甜汤,还做了一碟子松软可口的糖糕。
见到杜晓瑜进来,脸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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