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纯?哪个地方的?”老板好像不懂。
“你刚才说老方好像在城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当账房先生,其实老方已经退休了,这个小纯就是他向老东家推荐的,做女佣人。”
“她姓啥?”
“就是姓邬的,会不会就是邬家寨人?”
老板使劲地想了一会,摇着头说:“邬家寨姓邬的人里,好像没有叫小纯的,可能是老方在外村的亲戚吧,他家的亲戚我是不知道的。也可能是别的村里的人,老方认得,就帮着介绍去了。”
“你可以肯定邬家寨没有叫邬小纯的姑娘?”
“是的,那些人家的人我全认识,想不起谁家的姑娘叫小纯。”
“别的村寨还有哪里姓邬的?”
“周围有两三个村都有姓邬的,零零星星吧,镇上应该也有,这个很难确定了。”
肖光捷总结出来,“那就是说,要到邬家寨找这两个人,都可能找不到吧?”
老板点点头,“是啊,老方是很久不回寨里了,除非你去时刚好他回寨里来一趟,赶上了,不然的话很难碰上他。这个小纯就更不好找了。”
“那么,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施冰奇这个名字?”
“啥子冰奇?”
“施冰奇。”
“是个人名?”
“对呀。”
“我还以为你是说棒冰,有些地方叫做冰琪,原来问的是个人名,我没听说过。”
“这一带的村子里有姓施的人吗?”
“那就难说了,我知道的村子,没有姓施的。”
肖光捷不气馁,因为终于问到老方所在那个邬家寨了,去寨里问一下,可能会得到一些信息。
问完以后,他又帮他们干了一会活,看看夜深了,才回到楼上房间里。
黄妙菁都一觉睡醒了,拉亮电灯问:“你去哪里了?”
“在楼下跟老板两口子唠了几句,问他们老方的事,他们居然认得。”
“哦,他确实是邬家寨的人吧?那么小纯呢?”
“小纯不是邬家寨人,哪里人也搞不清,老板两口子不认识。”
“那怎么办?”
“天亮后我去一趟邬家寨。你就留在客栈里等我消息吧。”
黄妙菁不解:“为什么让我留下来,你一个人去?”
“安全问题,我们小心一点为好。”
“去一个山村有啥危险吗?你不要草木皆兵呀。”
肖光捷坐在另一个床的床沿上,缓缓说道:“是不是有危险很不好说,因为,老板娘提到了游击队。”
黄妙菁一下子从床里坐起来,压低声音急急地问:“什么游击队?哪里来的游击队呀?”
“是老板娘冲口而出提到的,说官府曾派人去邬家寨搜索过,要抓住老方,据说老方加入了游击队。老板还严厉地责骂她多嘴呢,这种话不要随便瞎传,会引来灾祸的。”
“老方加入游击队官府还派兵去搜查他?这种事都已经传开了?”
“如果真有官兵去搜查,肯定有消息会传开吧,只是一般人就算知道有这事,也不会随便提起的,怕引火烧身,老板娘是个比较口快之人,在我提到老方时她就随口讲出来,把老板吓得够呛。”
黄妙菁就下了床,她只穿着很少的睡衣,在肖光捷面前一点不想避讳,好像他们已经是正式的两口子了。
她坐到肖光捷的床沿,看着他问道:“他们还说了些什么?”
“那个老板说以前老方是个猎户,他们还一起打猎,打野猪打豹子,后来老方离开山里到城里去了,说是到一家大老板家当了账房,我觉得这个说法挺别扭,账房先生是要有墨水,有水平的,我没有见过在你家时的老方,想象他应该戴副老花镜,穿着长衫,头戴瓜皮帽,下巴一缕胡须,手指尖尖的,身体又长又瘦,是不是这样的?”
“你的想象不对,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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