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点激动了,“他们是混蛋,怎么竟然会咬我开枪呢,你不也说了,是点38枪嘛,我的枪是点30的。”
肖光捷问:“那你当初是在哪个位置?请你现在站到这个位置上好吗?”
“可以。”乔三鼎走到一个地方停下。
居然是在那四个手下的前面,就是麻小栗的右侧。
“可是麻小栗说你在最后。”
“他说谎,我就在他右边,枪是后面四个人中的某人开的,子弹从我和麻小栗之间擦过,射中苏迭。”
“麻小栗说谎,是不是他们五个人都是一伙的?”
“对,看来你果然有一套,能识破他们的诡计。”
“现在让我们来做个实验。”
肖光捷从腰里摸出手枪,对着y树枝上贴着的人头像开了一枪,头像纸上开了一个洞。
他朝坡上走去,一直到了坡顶的山壁前站定。
乔三鼎也跟过来。
“你看,这个洞痕就是当时打死苏迭的那一枪,而这个是我现在打出来的,虽然打苏迭那一枪击穿他脑袋后会有所减速,但弹道是不会改变的,因为离山壁比较近,子弹在力量衰减后来不及下/垂,仍有余速射到山壁上。”
“两个弹着点差不多高低,是否证明开枪者站的位置就在那里?”
“对,就在掉了弹壳的位置,我们在开枪时习惯于把枪举到眼睛的位置,这是训练过的枪手的习惯动作,我刚刚也是把枪举到眼睛前射击的,两次的弹道基本一致,足以说明凶手开枪的位置了。”
乔三鼎嗯了一声,又问:“这个位置是哪些人站的?不是麻小栗吧,他在苏迭左侧靠后,我在苏迭右侧靠后,苏失正后面就是那四个警员了。”
“就是四人中走在苏迭正后方那人开的枪。你应该知道他的名字。”
乔三鼎叹了一口,没有吭声了。
肖光捷继续说道:“奇怪的是,你在枪响过,看到苏迭倒下后,你就抢到四个人前面,厉声质问他们谁开的枪,这不是演戏吗?你想演给谁看呢?其实根本不用这么做吧。”
“为什么我不用这么做?”乔三鼎反问。
“因为你很清楚,那五个警员是串通了的,他们是一伙的,一个开枪,其余四个都在掩护,如果你追问得紧,就不怕他们联合起来对付你吗?”
乔三鼎简直不知说什么了,他急躁地在草地上转圈,狠狠地一跺脚:“你不要再多说了,你也在演戏,以为我不知道吗?”
肖光捷问:“我怎么要演戏?我说得不对吗?”
“你应该知道,我对这事是什么态度。”
“好吧,那我们都不要演戏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乔三鼎拿出一包烟,扔一支给肖光捷,自己点上一支大口吸。
肖光捷把烟点上,缓缓说道:“乔队长,那一枪不是你开的,是你的手下开的,但那是你授意手下的,对不对?”
“你说对了一半,我没有授意他们开枪,但他们确实受到了我的影响。”
“是你向他们暗示了?”
“我向他们揭发了苏迭的叛徒行为!”
“什么叛徒?”
肖光捷很愕然。
乔三鼎点点头,“你没想到吧,他苏迭背叛了我们,所以他的死也是罪有应得。”
“苏迭是不是向酒蛋他们通风报信了?导致酒蛋他们从土围子宅里逃出来,让你们抓不着,你们只能漫山遍野地抓捕,他们又拒捕,要用各种武器跟警察搏斗,警察迫不得已才将他们击毙了吧?”肖光捷猜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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