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捷简单介绍了一下。
兰兴虎听得很吃惊。“难怪你说是意想不到的事,真的叫人难以置信,现在你要去中翰调查吗?”
“现在情况不明,中翰我暂时不去,先到甸子镇,那里是出事现场,我去现场一观。”
兰兴虎摩拳擦掌地问:“那我跟你一块去吧,当前省城没出大案,自从葛跳峰死了后,还没有命案发生,我也等着你快点来把这个案子查起来,有些小案子就交给治安科了,我们侦缉科闲得发慌,我正好可以跟你搭把手。”
肖光捷却委婉拒绝,“你还是不用参与了,可能他们会在暗中防备我们,如果他们察觉省厅的侦缉科长都惊动了亲自参与调查,他们一定会有相应的行动来应对,我们调查的难度反而增添,而且苏迭之死,如果不是私人恩怨,那就更麻烦,我还是先一个人摸摸情况,如果难度太大搞不定,再来向你这位大科长求援。”
“好,那你一个人去吧,需要点什么?”
“想向你借个东西。”
“是不是这个?”
兰兴虎心有灵犀,拍拍挂在腰间的枪套。
“是,我没来得及申请领枪证,只能向你借用一下,但你放心,我不会用来打人,我只是要验证一下现场有关开枪的距离问题。”
兰兴虎拔出手枪交给肖光捷,并答应去帮他申领一把枪,小事一桩。
肖光捷就匆匆去了火车站。
在省城上车就不用中途转车了,但因为火车有事晚点,到了那个小停靠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下车正巧碰上松仔。
松仔坐在驴车上待客,见到肖光捷很高兴,又有点诧异,问他这次来要去哪里,调查什么案子?
肖光捷问:“你有没有听说,酒蛋他们被打死了?”
松仔的脸上显出一丝紧张,点点头说听说了。“肖先生,这事在我们那儿传得很疯,很多人说起来很害怕呢。现在去甸子镇的人都很小心,要买东西买了就走,不敢到镇子外围去逛。”
说明酒蛋他们被打死,的确是事实。
“你还听说了什么?都可以跟我讲讲。”
“听说,还有一个警官也死了,是不是?”
“是的,侦缉队的副队长,苏迭,是我的好朋友。”
“可是这事人们感到挺奇怪的,他们侦缉队来抓人,是不是人人手里拿枪的?”
“那当然,武装抓捕,肯定要带枪,这是规则。”
“酒蛋他们只有刀,没有枪,那个苏副队长怎么会被枪打死呢?”
肖光捷叹了一口气,“不是酒蛋他们打死的,他们早被/干掉了。”
“是谁打的?”
“也是警察。”
“警察怎么会打警察?”
“是呀,问题就在这里,我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你送我到那个地方去吧。”
肖光捷坐上驴车,松仔赶着驴上路。
路上肖光捷问起,人们对酒蛋一伙被打死,为什么只会感觉害怕呢,他们不是恶人吗,警察除恶是好事吧,平民用得着害怕吗?
松仔说,“我没见到那个场面,听人说,酒蛋他们那天并不在土围子宅里,是在后面山坡上野炊,他们在山里用夹子夹了个野狍,又在溪里捉了几条鱼,就在那里搭个土灶头烤鱼烤肉吃,警察把他们都包围起来,然后就是枪响”
“是不是酒蛋他们反抗了,他们既然在野炊,一定带工具,刀是少不了的,还可能有锹,有镐,他们不服抓捕,用工具抵抗,那叫拒捕,警察是可以开枪的。”
“哦,那倒可能是的,我也不清楚。”
松仔也不敢多说了,比起上次来,他明显变得谨慎。
肖光捷嘴上说酒蛋他们可能拒捕,实际上他在怀疑这会不会是一桩杀人灭口的勾当。
还是让事实说话。
他让松仔先送他去土围子宅。到了土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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