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医生还是护士,地位相等,他不把任何职工当成他的奴隶,都是相当尊重,从不乱训斥,哪怕有人出了点纰漏,弄出点小事故,他也会主动承担责任,不轻易降罪于人,所以从上到下对他是很敬重的。”
肖光捷相信她的说法,他虽不是中翰人,不过仅仅在圣马诺医院转了一转,就能判断得出这家医院确实不错,人们评价颇高。
“可惜自从医院丢了个女尸,好像就乱成一团糟了。”肖光捷感慨道。
蒲丽丽脸上也颇为苦涩,“是的,这个事件对医院打击很大,但起初也没人料到事情越弄越坏,会闹到这个地步,林院长被撤掉,换上白医生,但白医生也成了这个样子。”
肖光捷问:“现在他们俩都在这儿了,他们处在什么状态?好像都在昏迷中嘛。”
“是的,情况都不好。”
“林马窦的情况我听说了,他是睡在客栈,凌晨客栈发生火灾,他在逃出去后晕倒的,有可能是受了烟熏,那些烟里可能有毒,有些塑料东西烧着会产生有毒气体,或者还有另外的东西因燃烧产生一些能致人中毒的气体。但白医生又是怎么回事?”
蒲丽丽却摇摇头,一脸苦恼地说:“究竟他是怎么回事,我到现在也不清楚。他是昨天晚上来找我的,我当时下班回去,已经是夜里一点半,刚到住所外就碰上他,他说等我两个小时了,但还没进屋就突然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疼,我问他怎么啦,他说可能吃了什么东西,肚子吃坏了,我要送他上医院,他不肯,说去了医院,让他们找到,他就没命了。我把他送到这儿来了。”
“你为什么把他送到这儿来?”
“这是我五叔的家,刚才那位是我五婶,我也是没办法,既然白医生说让他们知道了他就没命了,我想最好离开城里,住到乡下可能安全点,就叫了一辆人力车把他送来了。”
“可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是昏迷着吧,如果拖下去,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蒲丽丽解释:“他只是在昏睡,我给他服了安眠药,他醒来过,只喊肚子疼,我去别的医院给开了些药带来,给他催吐,他显得很虚弱,又翻来覆去睡不着,央求我给点安眠药,我就给了他。”
肖光捷听得很恐怖。
“那他没跟你说,他到底遭遇什么?”
“是的,我问他,他不说,我想,可能他是不让我害怕吧,要是他说了,我害怕了,可能赶他走,所以他不敢向我透露。”
“依你当护士的知识来判断,他到底吃了什么会这么严重?”
“他说是吃了什么东西吃坏肚子,如果是不小心吃出来的食物中毒,他一定会主动说的,也会告诉我给他弄什么药,但他好像很忌讳谈这个事,只喊疼,不作任何解释。”
肖光捷皱着眉头想了想,问:“会不会他是想自杀,自己服了毒吧?”
蒲丽丽摇摇头:“他还求我救救他,我就是因为他这句话,才把他送到这儿来,如果他想自杀何必求我救呢?我也不会管他,让他死了算了。”
“好吧,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他肯定被人下毒了,他也知道服下的是什么,这种药肯定在咱们国内是没有解药的,否则他会告诉你去医院给他配什么药,至少说明这种解药在圣马诺是没有的,因为你在圣马诺当护士,如果有这种药完全可以拿得到,不需要请医生开药方的,而且在别的医院也没有,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对你说要哪种药。”
“那他为什么还求我救他呢?”
“是痛苦之中的本能吧,他知道自己会死,但又不甘心孤单地死去,希望有你在身边,他需要一份心理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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