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捕快大人,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了,梅香进去陪了张大人之后,两个人在房间里就一直没有出来,然后一直到店里打烊,张大人就直接宿在了我们落雁楼。”
妈妈颤颤巍巍的说完最后一句话,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北辰钰晟,发觉北辰钰晟也在盯着自己,就赶紧收回了眼神。
其实不仅是北辰钰晟在盯着妈妈,若琳琅和西陵淮智,以及在场的其他捕快,都在盯着妈妈,一边听一边仔细回味,琢磨着她刚才所说的话。
琢磨了一会儿,北辰钰晟就发觉了一些问题,于是他开口问道。
“老妈妈,你的意思是说,你最后一次见到张大人,就是梅香姑娘进房间之前,是吗?”
“是是这样的,之后再见到张大人,他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
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语速比刚才要快一些,大概是努力的想澄清自己,告诉大家,自己与吉的死没有关系。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梅香姑娘也许就是张大人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她也许就是凶手?”
北辰钰晟加重了一些语气,他想看看妈妈有什么反应。
妈妈对这句话果然有所反应,不过她的反应却是,明显的在为梅香开脱。
“这个这可不太可能吧,梅香老实本分的姑娘,杀人这么严重的事情,她肯定是做不来的,肯定不是她,不是她。”
北辰钰晟也再次问道。
“老实本分?那你跟我说说看,老实本分的姑娘,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而且还是以那样的身份。”
“这位大人,您说这话,我就不同意了,哪样的身份啊,我告诉您,我们落雁楼的姑娘,也许干的活儿不是什么光彩的好活儿,但是我们大部分的姑娘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姑娘,要不是因为家里实在有难处,谁又愿意出来抛头露面的跟男人讨饭吃。”
妈妈似乎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原本弯着的腰板儿挺直了,连说话的音量都太高了。
“特别是梅香,上有卧床不起的父亲,下有三四个年幼弟弟妹妹,一家五六口都指着梅香一个人过活,若不是因为这样,梅香又怎么会自愿到落雁楼来呢。”
“那这么说,你们落雁楼还是个高尚的地方呢,别以为你们背后干的那些黑活儿,我们不知道,等哪天抓住了证据,我看你还有没有这样的说辞,别岔开话题,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梅香到底是不是凶手。”
北辰钰晟显然是永远不吃这一套的,几句话就把妈妈挺直了的腰板儿,又给折弯了。
特别是北辰钰晟说到“黑活”两个字的时候,妈妈更是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而且之后再回答问题的时候,都变得结结巴巴的。
“这这我真的不知道,我就只知道,我把梅香送进房间之后,再见到张大人,他就已经死了。”
“那好吧,既然从你这儿问不出什么了,那我现在就派人去把梅香叫过来,你俩好好对质对质,来人,传梅香。”
北辰钰晟话音未落,他手下的人已经动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梅香就被带到了堂上,谁知她一上堂就开始各种喊冤,根本停不下来。
“大人,大人,民女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呀,民女那一晚确实陪过张大人,但张大人真不是我杀的,请大人明察呀,民女真是冤枉的”
“啪~”
北辰钰晟再次把桌子拍的巨响,否则他不知道梅香会喊冤喊到什么时候。
“好了,别再喊了,你究竟冤不冤枉,我们完调查之后,自然会清楚,你现在把案发当天,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一遍,不要再企图隐瞒,你们的妈妈,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说了。”
梅香没料到北辰钰晟会这么说,她有些诧异的侧头看了看妈妈,妈妈回避着梅香的目光,不敢对视,梅香心下立即明白,知道北辰钰晟说的是真的,于是心一横,就开始讲述,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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