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去了。     出了茶舍，伍陆柒用手捂着后颈，并从那里摸出一片血迹，那是被锋利的指甲抓伤的，因为刚刚一直被围巾挡着，所以苏无研几个人并没有察觉异样。     “还真是狠呐！”伍陆柒看着手心处逐渐凝固的血迹，苦笑道。     冬天昼短夜长，这时才六点多一点，天已经暗了下来，不少店铺已经亮起了彩灯，给这寂静的夜增添了一丝暖色。可是这点微弱的光，又怎能驱散心中的黑暗？伍陆柒仰头看着对面马路之上挂着的大红灯笼，想起自己在店里没有说完的那件事     路人走后，伍陆柒一边理着凌乱的头发一点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出个门都能被揍一顿？”     “刚刚你走过来我还以为你要发火呢！”玉泽道。     “哼，要不是看她已经哭红了眼睛，我可不会这样圣母，肯定要骂得她落荒而逃。毕竟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何必为难女人？”伍陆柒道。     “痛吗？”玉泽瞅着伍陆柒的脑袋问道。     “痛死了，感觉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伍陆柒揉着被牵扯到的头皮道。     玉泽看着在一旁眼神有些黯淡的白小白，淡淡道：“今天的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我只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如果我真的想对伍陆柒下手，你连当他男朋友的资格都没有。”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相信你们两个人之间没什么了吗？”白小白冷笑着看着玉泽，道：“你口口声声说只把柒柒当朋友，可是孤男寡女逛街约会，说出去谁信你们没一腿？”     “你这是什么意思？”伍陆柒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我什么意思？你还问我什么意思？”白小白烦躁得在原地转了几个圈，然后走到伍陆柒面前扣着伍陆柒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道：“柒柒啊柒柒，都怪我之前太纵容你了！你明明都在和我交往了，可是你还不知道离玉泽远一点我也是男人，我也会吃醋的！还有，我回什么会跟别人做，还不是因为你从来不让我碰？”     柒柒被捏得难受，想要挣开又挣不开，所以只能干瞪着白小白。     “白小白，你这是什么鬼逻辑？”玉泽冲上前朝着白小白脸颊上打了一拳，然后道：“她不让你就找别人？而且，柒柒才多大？你就想着做那种事情？”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不可以做的？”白小白捂着被揍了的地方冷笑道。     玉泽揪着白小白的衣领，道：“你就是禽兽。”     “玉泽！”伍陆柒拉着玉泽的衣服，道：“别说了，是我眼瞎看错了人！”     玉泽松了手，走到伍陆柒身旁，问道：“你还好吗？”     伍陆柒没有回答玉泽，而是走进白小白，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变成这个样子，这么陌生。”     “为什么？”白小白捂着脸落下了眼泪，道：“因为这就是我的本性啊！我就是这么坏，这么恶心，你不知道？”     “不是！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伍陆柒道。     “你口口声声说以前的我，你以为你有多了解我？我以前那么喜欢你，可是呢，你总是那么冷漠，从来不给我打电话，都是我主动打给你！”白小白道。     “你不是说你工作忙吗？而且，我刚开始打给你的时候，你都会直接挂断，后面也是，电话总被占线！”     “我后面不是买了一个只存你电话的手机卡和手机吗？你为什么不打给我？到这种时候你还在狡辩。”白小白气红了眼，语气也越来越凶。     伍陆柒气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和白小白解释，而且，就算解释了，白小白也不一定会听的。本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玩弄白小白的感情是她，想要从这份感情中脱离的也是她，尽管她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像白小白的女朋友付出了很多，但是只有白小白所想的那个她没有给过。     伍陆柒深吸一口气，似是疲惫了，“所以，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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