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厚度还是长度都让人倍觉不会辜负五十斤材料的茎……这总不会锻出四十米大刀吧?
时之政府有这种刀吗?!
正当笑面青江胡思乱想、并对这位正在锻造中的刀剑男士的厚度心怀恐惧的时候,三郎停下了捶打的动作。
虽然穿越之初还是个体育成绩优异、元气满满的高中生,穿越后也南征北战身先士卒打了不少仗,但“织田信长”毕竟身份贵重,十五岁时和农民玩相扑还能赢,十五岁之后基本就除了(自顾自地)爬树和骑马外少有锻炼武艺的机会——连相扑目前也在他一个比一个身手矫捷的家臣中宣告垫底(三郎本人对此毫无所觉)。
锻刀这种需要持续几十分钟至数个小时的劳动,对于现年已经三十多岁的三郎来说……
“好累。果然是年纪大了啊。”
脸尤为年轻的织田家家督如此抱怨道。他之前脱掉了上衣,以充满男子汉气概的姿态进行锻刀的工作,而劳动了十几分钟后,并不纤细、也没有多少肌肉的身体早已被炉火烤得上半身都是汗水。
笑面青江无言的看着撩过上衣就擦汗的三郎,最终还是没有对这样毫无气势的织田信长发表评价。
“总觉得这样打下去会腰肌劳损。”直接坐在厨房地上休息,因为男子汉地锻了一次刀,目前算是满足了心里想法的三郎看着因为缺少了刀匠、停在半空中不再有液体补充的未完成品,自言自语道,“但是锻了一半就放在这里也不太好,小光也说付丧神现阶段还不是让人知道的时机……嗯。”
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三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脸色在旺盛的火光中显得严肃正经。他抬起满是汗水和尘土的手,重重的拍在了笑面青江的肩上:“那么接下来锻刀就交给你了,笑面!”
笑面青江:“……您是认真的吗,信长公?”
“毕竟你也算是我的家臣吧。我做不到的事就要靠你去做。”三郎十分认真地说道,满怀不舍和怀念的看了一眼刚刚才敲过玉刚的铁锤,随后态度坚定地将它塞进了笑面青江的怀里,“小光带刀匠回来之前,就由你来做!要像个男子汉哟。”
“不,锻刀和男子汉并没有关系?”笑面青江嘴角一抽,然后无奈至极地翘了翘嘴角算是个勉强的笑容,“这样一来,我也算和你越来越密切了吧?”
——怀抱着还带着余温的铁锤,刀剑付丧神最终还是向提供了让付丧神显形的灵力的审神者低头。
他不时瞥一眼坐在地上、撑着下巴看自己这边的三郎,手上一点不慢地捶打着玉刚。相较人类能做到的,付丧神能施与的力道更大,银色的液体几乎连成了一条线,源源不绝地朝厚度恐怖的刀刃灌注而去。玉刚如同湿透的海绵一样往外吐着液体,等到完全榨空,就悄无声息的在火中化成一团白灰。
嗅着锻刀时特的、对付丧神而言几乎算是芬芳的味道,笑面青江只觉得浑身都是力气,连锻刀之前还有的轻伤状态都不知不觉消失,恢复到了完全的健康。
不过就算这样,让刀剑男士去锻刀也太乱来了——记忆中有马当番(养马)、畑当番(种地)甚至寝当番(守夜),锻刀这算什么?
烤当番吗?
早早就察觉到了明智光秀的微妙态度、甚至因为历史上导致织田信长死亡的事件、连同只有明智光秀和织田信长能看到刀剑付丧神的现状,哪怕并没有明说,深知历史的刀剑付丧神对于明智光秀的态度其实也是一样的微妙,除非有三郎的首肯或者传召,基本都是下意识不与明智光秀见面——但现在,笑面青江几乎是要在心里期盼明智光秀快点回来了。
就算付丧神再体力充沛,锻四十米大刀这种事果然还是要交给刀匠来做吧!?
感觉到面颊上已经布满汗水,背后也已经被汗水浸透,笑面青江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敲了这五十斤玉刚多久。他只看见那一条长长的银色,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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