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中山良一连忙说。
路承周跑到二楼,叫上留在情报一室的赵宾和李继平,让他们带上武器,跟自己去执行任务。
“中山君,看来我对路承周的怀疑也是错的。”野崎站在窗户前,看到路承周几乎是跑着从墙壁的暗门进入康伯南道20号,深有感触地说。
“报告。”松本昌弘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外。
“进来。”中山良一随口说。
“中山先生,接到宪兵队总部电报。”松本昌弘用日语说,同时将手中的文件夹,递给中山良一。
“野崎君,看看吧。”中山良一看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夹,顺便递给了野崎。
“这下麻烦了。”野崎看着这份日文电报,沉吟半晌后,缓缓地说。
“你先下去吧。”中山良一看了松本昌弘一眼,在电报上签了字,挥挥手让他先离开。
送到花园宪兵队的两瓶牛奶,确实发现了情报。
就在瓶盖的橡胶皮下,有一张很小的薄洋纸。
表面上是空白的纸片,但用碘酒擦了之后,上面就显露了情报。
“深潜,重启之日待通知。”
也就是说,这是袁庆元最后一次与球组一号联络。
“怎么办?”中山良一问。
球组一号,就在陈树公和杨玉珊之间,或者说,他们两人都有可能是球组一号。
“我得回去一趟,亲自向川崎弘汇报。”野崎沉吟着说。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难以取舍。
如果处理不好,会伤了中国人的心。
目前皇军还用得着他们,主要还是要以笼络为主。
有军统内奸,当然要毫不犹豫的清除。
但这种情况,得上面拿主意。
路承周到牛津别墅5号,与金惕明联系上后,马上向中山良一汇报。
然而,他接到的命令,是全部撤回来,包括金惕明。
如果袁庆元是最后一次与球组一号联系,金惕明没有再监视的必要。
“中山先生,为何不蹲守了呢?”路承周回到宪兵分队后,故意去中山良一的办公室询问。
他在电话里,只接到命令,任务取消,全体人员撤回。
“这是牛奶里发现的情报。”中山良一将花园宪兵队拍来的电报,拿给路承周看了。
“现在怎么办?”路承周问。
“野崎已经回了宪兵队总部,你也暂时去上班吧。”中山良一缓缓地说。
路承周一大早就到了牛津别墅5号的监视点,还被自己无端怀疑,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请问,情报是出现在一瓶牛奶上,还是两瓶牛奶都有?”路承周要走的时候,突然问。
“这个……得问一下才知道。”中山良一说。
路承周没有再问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就看日本人是怎么想。
对路承周来说,他希望能取得最大的成果。
如果日本人将陈树公和杨玉珊,都定义为球组一号,当然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路承周也作好了,被日本人识破计划的准备。
任何计划,如果一开始就按照最坏的结果作打算,不管遇到什么问题,都能从容应付。
日本人是怎么想的,路承周暂时不知道,他只能根据中山良一对陈树公和杨玉珊的态度,来推测日本人的真正态度。
不管日本人会采取什么行动,海沽站的树德小学训练班,已经正式开班了。
带队的教官叫陈白鹿,原海沽站行动组的行动人员,另外三人,有一人也是原海沽站之人员。
另外两名教官,是第七路军的军官,他们主要负责讲授游击战术、爆破解说和马术。
曾紫莲则负责讲情报、侦察。
路承周是海沽站代理站长,也是训练班的班主任,他主要是做精神讲话和时事分析。
路承周是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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