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有利于安全的行为,哪怕再烦琐,也要做好。
林帆重新抄写一次,内容不变,把语气换掉。
退一万步,如果电报真的被敌人破解,至少不会知道拟定电报人的身份。
路承周赶到树德小学,给训练班做了一次形势报告后,曾紫莲很快也来了。
“国难当头,山河破碎,我们需要紧紧团结起来,誓将日寇赶出中国!”路承周坚定地说。
马玉珍在下面,很认真的听着“火柴”的报告。
在抗日这条道路上,中共与军统是一致的。
自卫会中,就有国民党员,甚至还让王若奇担任主任。
军统、中统、中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团结过,他们有的时候,甚至会坐在一起,讨论抗战事宜。
这是国共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誓将日寇赶出中国!”
底下的学员,早就热血沸腾。
很快,曾紫莲等会,将国民党的党旗挂起来,路承周带着所有人宣誓,加入军统。
“余誓以至诚奉行三民主义,服从领袖命令,保卫安全,绝对遵守团体纪律,尽忠职守,并以终身贡献团体,虽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有泄露秘密及违反纪律之处,愿受最严厉制裁。”
“紫莲姐,训练班很快就结束了,我的工作,是不是要有所调整?”马玉珍趁着休息的时候,问曾紫莲。
“当然。”曾紫莲点了点头。
马玉珍在训练班的成绩很好,她已经向路承周建议,让马玉珍来情报组帮自己。
“也就是说,以后我可以参加行动了?”马玉珍兴奋地说。
“你想参加行动?”曾紫莲诧异地说。
她实在很难想象,文文静静的马玉珍,怎么可能会喜欢参加行动呢?
军统的行动,主要是锄奸,危险性还是很高的。
再说了,以路承周与马玉珍的关系,也不会允许马玉珍进行动组。
“是啊,你看火先生,先是除掉了潘玉林,前两天又干掉了高桥丰一和杨玉珊。拿着枪,与敌人面对面干,多么的意气风发啊。”马玉珍一脸向往地说。
“你啊,就不要想想这么美了,你只能进情报组。而且,抗团的事情,依然得负起责来。”曾紫莲笑着说。
“进情报组?”马玉珍苦着脸说。
她对火柴很敬佩,日本人在海沽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她真想亲手干掉几个小鬼子。
“怎么,不愿意?”曾紫莲打趣着说。
“我想跟火先生一样,亲手锄奸。”马玉珍说。
“他不会同意的,你就别多想了。”曾紫莲微笑着说。
“紫莲姐,我妈在路承周家还好吧?”马玉珍突然问。
她在训练班一切都好,训练虽然很艰苦,但这是学杀敌的本领,再苦再累她也能坚持。
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在路承周家的母亲。
马婶住进路承周家的用意,她当然清楚。
可是,以路承周的身份,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他好。
“今天晚上还说起你了呢,我跟她说,你下乡了,过几天就会回去。”曾紫莲说。
“那就好。对了,你几乎每天晚上都出来,路承周没有怀疑吧?”马玉珍担忧地问。
“没呢,他自己都要半夜才回去,我比他早回去就是。如果他提前回去了,我就说与男朋友约会去了,他不会怀疑的。”曾紫莲笑吟吟地说。
路承周的化装,在她的帮助下,可以说没有任何破绽。
当然,表面的化装,只能说成功了五成,剩下的五成,得靠路承周说话的语气,以及走路的姿态,还有他的一些小动作。
或许路承周的脸部轮廓,与路承周还有几分相似,但是,绝对不会让人想到是他。
唯一的破绽,或许是路承周的眼睛。
当然,如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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