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志们,你们前面是什么船?”孙远征破锣嗓子般的声音,此刻铿锵有力。
前面一百多米远的地方就停着金达林号了,他站在那里兴冲冲的喊道。
金达林号要是放在国内某大码头里,也就算个中等的大家伙,可现在看起来却是无比的亲切,因为上面飘扬的是华夏国国旗。
它的旁边不远处,同时停着米国鹰国等国家的大船,港口经理奥尼尔正乘坐着破旧的皮卡车到处溜达,也是被这群人吸引住了。
不远处的一艘大船上,戴着墨镜的米国船长马库斯z吉辛对着身边一个金发碧眼的人说:
“我说摩根船长,我航海行船这么多年,很少见过华夏船这么热闹过,在我记忆中,他们到了什么地方都是很老实很守规矩的,没有像样的酒会,连上岸享受生活都不敢,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这些话说的极其具有全球优越性,再配上轻轻举着的烟斗,叫人觉得这是一个非常绅士的大佬。
他旁边站着的是鹰国船长安格斯z摩根,是一个瘦小个子的西方人,蔑视的目光看着金达林号,又满眼神圣的回望了眼远处自己的那艘大船,无论从吨位还是外观上,比起金达林号来不知道的高了多少个档次,于是附和的说:
“老兄,他们的人我当然是接触过很多喽,只有一点是值得我们借鉴的,那就是他们的船员能吃苦,别的嘛”
说来说去,在他们眼里,华夏船没地位,船员穷巴巴的,胆子还小,就是一群没有教养的人,尤其是在各国港口上,办什么事都要排在最后,哪有人家米国鹰国有面子。
再说码头上,十几个队员听了孙远征的话,目光虽没从金达林号上收回来,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朗声回答道:“华夏船,我们华夏的船”
这些发自内心的呐喊,带着华夏男儿的自信和豪迈,顿时惊起了旁边的一群海鸥,听得周边船上的人纷纷投来惊诧的目光。
“列队,叫我们金达林号看看,我们自己的队伍在这里,以后咱就牛起来。”刘六从来没见孙远征这么兴奋过,一下子抓住了机会,整理了下自己崭新的炊事服大声喊起来。
这要是平时,一个炊事班长这么喊着整队容易叫人骂走了,可现在不一样啊,队员们看到了同胞,老远看着本国船只,那叫全神贯注,幸福爆棚,这时候谁整队都无所谓了。
刘六是个大个子,只不过整天在厨房里待的,胖乎乎的,但一严肃起来才发现这家伙真就有训练功底,双手自然下垂放在裤线上,抬头敬礼,然后果断的放下,大大的嗓门带着男性的雄壮:“稍息,立正,向国旗敬礼!”
说完,带着队伍朝着金达林步伐整齐的走去。
长期的海外生活里,乡音亲,乡情重,只要是看到有国家符号的事物,无不是心情激动,满脸喜庆。
再看大船夹板上,黑压压的站了几十个华人,正使出了浑身力气,拼命的鼓掌。
他们一张张喜悦的脸上,同样是幸福和喜悦,刘六挥动着双臂,走着整齐的齐步,更是神采飞扬,余光向着夹板看去,只见两个围着围裙的厨子正翘首期盼的冲着他招手呢,于是心里暗想道:
“哼,你们学着点,没有咱后厨人员努力,哪有他们一线的成绩,厨房,也是重要岗位,第二个发动机!”
张大成c孟波他们站在旋梯旁边,弓腰和孙远征握着手,见这个领导没什么官架子,也不管那个了,直接上使劲拥抱着,语无伦次的喊着:“老乡,老乡,想死你们了。”
“兄弟,你们辛苦了,也遭罪了。”孙远征同样用力的抱着他们,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子无形的力量。
张大成他们一句句想死你们了,表达的意思不是很准确,但绝对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震撼力绝对比每年春晚舞台上相声大师冯老师的那句一点都不差。
十几个队员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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