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谁吃了豹子胆了,把老子给扔进水里,被老子知道,老子非得干死他不可。”
余烟恒扑腾的爬到岸边,趴着岸边咳嗽喘气,一张邪肆的脸充满了愤怒。
就在这时候,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余烟恒的眼前,他抬起头,看到荀墨寒缓缓的蹲下身子,那张帅气的脸冰冷一片。
他目视着余烟恒,冷漠的,一字一句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是我扔的。”
“阿嘁,你疯了吗墨寒?”
“既然醒了就上来,洛熙失踪了,我有事情要问你。”
余烟恒的脑子当机了一瞬间,失声喊道:“失踪了,在余家失踪的?”
余烟恒浑身一个激灵,手脚并用的从游泳池里爬出来,荀墨寒捡起藤椅上的一件白色浴巾,丢在了余烟恒的头上。
余烟恒擦拭着湿答答的头发环顾四周,就司徒欧浩,荀墨寒和克文三个人在。
荀墨寒走到余烟恒跟前,沉声问道:“你说过你家有密道是吧,带我去。”
“你怀疑,慕洛熙是从密道被绑走的?”
“嗯!”
“不可能的,这密道就我一家人和你们几个人知道,外人怎么可能知道我家有个神秘的密道呢!”
荀墨寒漆黑的眼睛犹如深潭,平静无波。
“余烟恒,你什么德行我们都清楚,酒后就没把门的,告诉别人有密道,难道不正常吗?”
余烟恒:“……”
司徒欧浩接茬:“别废话了,快带我们去。”
余烟恒再废话下去,黄花菜都凉了。
事情紧急,余烟恒连衣服也不换,带着荀墨寒一行人朝着别墅后的小洋楼走去,那地方以前是余家老太爷住的地方,自从老太爷死后,常常传闻闹鬼,没多久就封上了。
现在年久失修,小洋楼很破旧,白墙干裂剥离,墙壁上郁郁葱葱爬满了爬山虎,显得阴森森的。
余烟恒冷风一吹,浑身颤抖,指着小洋楼的大门说道:“喏,密道就是这小洋楼的烟囱里,你看看,门锁都好好的,怎么可能。”
荀墨寒眼睛眯起,疾步上前,凑到了古旧的门锁上看,那门闩和门锁上,蒙着厚厚的灰尘,可是正因为如此,那几个鲜明的手指印才如此清晰。
荀墨寒眼神一愣,抬起脚狠狠的踹开了大门。
砰的一声,烟尘四起,大门被踢开,里面黑漆漆的,过堂风忽忽的吹着,冷的彻骨。
余烟恒竖起拇指:“得……霸气。”
“站在楼梯上,荀墨寒转身,沉声说道:“这地方有人来过。”
“什么?”
不仅克文,余烟恒,就连一直以淡定著称的司徒欧浩,也露出了些许诧异的表情,眼神阴沉了下来。
荀墨寒当先冲进了漆黑的老宅里,手上的狼光手电筒啪的一声亮了,荀墨寒俯身进了小小的烟囱,里面豁然开朗。
有一条延伸到黑暗中的石梯往下延伸,荀墨寒的手电筒往四周照了照,只见一滴两滴的鲜血沿着楼梯往下,直到消失到黑暗中。
身后紧跟来的三人,把路口给堵住。
余烟恒紧张兮兮的问道:“真的……是从这地方走的吗?”
荀墨寒眸色暗沉,漆黑犹如深潭,他斜睨了余烟恒一眼,抿着嘴唇:“嗯。”
司徒欧浩蹲下身,手指在鲜血上抹了下,金色的瞳孔收缩了一下。
他哑着嗓子说道:“血已经干了,人已经走远了。”
“这地方去哪里?”荀墨寒问道。
余烟恒回道:“城郊的王川水库。”
荀墨寒低下头,嘴角浮现一抹森寒的笑容。
“克文。”
“荀总,您吩咐。”
“你去,派几个人沿着这个密道到王川水库,有什么异常及时汇报,再把全部能叫动的人,沿着王川水库,掘地三尺,也要把慕洛熙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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