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夫刚把池塘修整好,屁股还没有坐稳呢,秦昆就鼻青脸肿地领着一个肥墩墩地小花狗来到院子里,那小狗一进院子就四处嗅着,继而将李正夫晒在地上地鞋子噙了起来吧嗒吧嗒地跑到秦昆跟前“汪汪”地叫着邀功。
狗小时候一般都看起来很可爱,看着这个小花狗李正夫就想起了狮子虎头刚抱来地时候,一转眼工夫狮子虎头就长这么大了。
“你小子从哪里讨来地狗,这好像刚放学吧,书包还没有往家里送?”李正夫疑惑地问道。
“我让同学给我讨得,这两天一直带着它上学,老师都没有发现呢”秦昆从书包里掏出一大块馒头扔在那小狗身边。
小狗吃的正欢,突然看到石板边上卧着的狮子虎头,立刻叫着冲了上去,就开始拱狮子的肚子,看样子是惦记着吃奶呢。
“呜呜……”狮子发出低沉的警告声。
可是那小花狗似乎置若罔闻,在它肚皮下拱了半天吃不到奶水,也发急了,竟然冲着狮子汪汪的叫了起来。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呀,这小花狗胆子真大。
不过狮子好像也不想和这小狗一般见识,被它弄得烦了,就站起身子朝自己的狗窝走去,哪知这小狗仍然不依不饶的跟在后边,最后还心安理得的啃起了狮子虎头窝里的骨头。
狮子虎头有收藏骨头的习惯,每次李正夫扔给它的大骨头啃不完的话,它都会噙会狗窝里,等以后慢慢的享用。
因为里边存着食物,因此这狗窝就成了禁区,不管是鸡鸭还是兔子只要一靠近,它们两只狗都会“呜呜”的发出警告。
可是这次的警告却失效了,这小花狗仍然大摇大摆的蹲坐在它面前啃着,狮子连叫了几声看它没有反应,只得作罢闭着眼睛晒太阳。
这让李正夫有些意外,更让他意外的还在后边,那小花狗啃了一会儿大概玩腻了,就叫着爬上狮子的脊背,咬着它的耳朵玩。
而狮子除了晃晃脑袋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动作。
“你这脸是咋了,不会是和人打架了吧?”李正夫这才想起问问秦昆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树掏鸟让马蜂蜇的,我家后院的香椿树上垒了一个白头小窝,我前两天看到那两只老鸟捉虫子回去喂,就估计着小鸟快出窝了,想上去看看呢,结果没有发现香椿树下一个大马蜂窝”秦昆揉了揉发肿的脸,毫不在意的解释道。
他口中的白头小学名就是白头翁,这种鸟在三河村非常常见,经常一二十只一群唧唧喳喳的,相当烦人。
“你小子活该,都多大的人了还上树掏鸟,蜇住眼睛才叫你好受”李正夫原本想训斥他几句呢,看这小子一副皮糙肉厚的模样只得作罢,说了和没说一样,这熊孩子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主,农村的小屁孩儿都一个样,打不改,骂不动。
秦昆说了一会儿话,就跑到屋里玩电脑,不再管他扔到院子里的小花狗,那花狗闹了一阵子竟然舒舒服服躺在狮子虎头身边睡熟了。
李正夫又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才想起收水鸭子蛋的事儿,他拿着筛子攀上杂木堆看去,果然每个窝里边都有三四个水鸭子蛋。
这让他更加怀疑了,莫非这水鸭子是晚上产蛋,不然他怎么会一直没有发现?
他这个推测很快得到了证明,只见天快黑的时候,一只水鸭子悄无声息的飞上杂草堆,巡逻了几分钟后,就伏在窝里产蛋。
不大一会儿工夫,就飞上去了六只,个个好像做贼一般,鬼鬼祟祟的。
这下李正夫心中的困惑全部得到解释,看样子这水鸭子虽然是家养的,可是警惕性却没有半点退化呀。
秦昆玩起游戏来就忘记时间,一直到天漆黑一片,这小子还没有要走的意思李正夫害怕他家里人晚上担心,就连催了两次才将他从电脑旁轰起。
这小子一坐就是两个小时,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