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辉和闻小涛回来了?”
“昨天早晨我回家看看牲口,回来的时候还在四合院那边见到他们俩了,我们还聊了好长时间。”
“闻小辉和闻小涛这俩孩子是俺从小看着长大的,随他爸,人很实在,要是他俩真答应跟着你的话,那我就放心了”
“行的话,那家婆就去把这俩小子叫起来问问去。”
李正夫忙站起来说道:“家婆,你在家照顾家公吧,待会他醒了要喝水。”
李正夫知道,喝醉了酒要是没有水喝,那个难受啊。
天色已黑,小小山村一片沉寂。
冬夜,寒气逼人,李正夫走在三河村村左拐右拐的小路上,来到了位于村子中心里面的一户人家的大门前。
砰砰砰!砰砰砰!
“大叔!”
“大叔!”
这个点,大多数人家都已经躺在了床上,李正夫急促的敲了两下门,然后看到这家的灯亮了,于是便站在大门口等着。
不一会儿,闻小辉和闻小涛的父亲闻朝友开了门,借着月光一看是李正夫,忙问道:“正夫,你这老晚了有什么事吗?”
三河村村民们之间都很友善,看到别人半夜里面慌慌忙忙得敲自家大门,便知道是有急事。
“大叔,俺找你儿子闻小辉和闻小涛,他们俩在家吗?”
“在呢,正夫快到屋里来说话。小辉小涛,你同学正夫来了。”
说着,闻朝友便把李正夫让进了屋里面。
闻朝友家的正堂屋里,闻在辉和闻小涛的母亲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谁啊?”
当她一看到是李正夫的时候,激动地忙拿着座位说道:“是正夫啊,快坐下,快坐下。哎呀我说正夫啊,你可真有本事,一下子赚了那么多钱。”
“咳咳,他娘你快去看看闻小辉和闻小涛,让他俩快点起床。”
李正夫不好意思得看着闻朝友说道:“不好意思大叔,这么晚了还要打扰你们一家。”
闻朝友笑着说道:“没事,正夫,有事你尽管跟叔说就是了。”
李正夫打量着这个贫穷的家,墙壁黑乎乎的,一面糊着报纸,另一面什么都没有,这就是农民的悲哀啊!
李正夫说明来意,闻小辉、闻小涛一家很高兴。
以后在家里面有一个工作的话,就会方便很多,还能照顾家里面!
闻小辉和闻小涛的父亲闻朝友,跟李正夫的爸是同龄人,只不过生日小几个月而已。他们一家在三河村也都是出了名的老实本分人,没啥本事,靠着种着几亩地和农闲的时候干点建筑工维持生活。
闻朝友有个弟弟,名叫闻朝峰,这两年在南方打工,赚了些钱,还娶了个漂亮的妹子当媳妇。闻朝友看着自己弟弟有出息,等儿子初二之后,就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跟着弟弟闻朝峰到南方打工去了。
每年的正月初六就走,一直到腊月初十才回来,这到南方打工,千山万水,闻朝友的老婆很挂念自己的两个孩子。
因为闻小辉和闻小涛到今年才满十八,又没有啥技术,没啥经验,所以在南方打工的这三年,也没赚啥钱,一天也就赚三十来块钱的样子,而且还辛苦地很。
相比较在南方打工的辛苦,李正夫雇自己在家干开车的这个活儿,实在是太轻松了,而且还能学到技术,送酒也行,骑着摩托车去就行了。
大叔,开货车拉猪的时候还早,毕竟我还没有买货车,但送酒明天夭可以了,我是给提成的,一斤酒我给二角钱,而一个小卖部一次进酒最少是一百斤,你只要能送一家最少能有二十块钱就提成,而yn县这么大,开车就去了,而酒的出厂价格是四块钱一斤。
一个人送一家二十,两个人就是四十,从明天腊月十三一直干到腊月三十,总共十八天,那可就是八百块钱呢。
有这些钱,就能过个好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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