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天一行人则安坐其中。
这一举动引来了歪把子等人强烈的不满,队伍中石头所带来的尸棺位弟子的眼中,已饱含怒火。
陈灵却是视若无睹,每天与燕南天人在营寨和马车之中高谈阔论弹冠而歌,一连三日过去,似是觉着腻味了,居然又开始玩上了新花样。
比方说,每天以粉雾为界限,马车上只允许燕南天四人中的一人jinru马车与陈灵相谈。
这头一天,陈灵自然邀上了燕南天坐在马车之中手谈几局,并围绕二人的喜好大谈特谈,期间燕南天的冷脸上显出了几分不耐烦,不过仍是耐着性子陪坐一旁。
“不知燕兄对此次行程可有异议?”
燕南天摇了摇头:“地图是长孙朔拿来的,我对此人并不了解,只知他是潘玉棺门下的弟子。然富贵险中求,要晋升金棺位弟子必定不能走寻常路。对了,你何时将那尊金棺给我?”
“这么贵重的东西,又怎能在下船之后还放在我身上。不过燕兄放心,回去之后金棺必定是你的。”
“万一你死在这里了呢?”
陈灵闻言颇为得意地笑了笑:“燕兄怕是忘了一件事,龙某能有今天全依仗一个人,就算是此次行动,那位大人一样会随时随地在暗中相助。”
燕南天一惊:“你是说秦玉棺就在我们周围?怎会!以她玉棺大人亲自参与此次行动,就不怕引起其他三位玉棺大人的不满?”
“嘘!此事你知我知,千万不可入得他人耳里。”
陈灵一顿叮嘱,次日招来长孙朔,对其人赠送给自己这辆马车是赞不绝口,两人把酒言欢益发熟络,酒过三巡陈灵便借着几分酒劲,浅浅作着试探:“不知长孙兄对此次行程可有异议?”
长孙朔捏着三寸短髭,凝眉思索一阵,“那地图虽出于我手,但我也从消息灵通的内部弟子手中花大力气买来的,那片未知区域却未亲自去过,不知龙老弟可有什么良策。”
陈灵眼咕噜一转:“若是龙某没有,怎敢贸然行事?”
“哦?怎讲?”
“很简单,其实……”
说到这里,陈灵突然顿住,看了眼长孙朔,改口道:“从近几日来看,长孙兄乃是慷慨豁达之人,远非燕南天那等冷漠自私之辈可比,今日我有心深交,
只是不知能否相信长孙兄?”
长孙朔一听这话,赶紧又在马车之上布下一道禁制,旋即一整衣襟,满脸肃容地道:“阴阳玉棺在上,若泄露今日半句,定教我长孙朔无法生离冥野!”
“发誓就不必了,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若不信长孙兄,今日就不会单独说出这些,实不相瞒其实我的底牌与您一样。”
长孙朔赫然一惊:“什么一样?”
“很简单,我手上有一份同样的地图,只不过交给我的人是秦玉棺,而我和秦儿的关系想必长孙兄也了解,她定然不会给我一条充满危险的路线,更何况她还在终点那头等我,有什么障碍定能先一步消除。”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不过还请长孙兄暂且替我保密,毕竟秦儿身为四大玉棺之一,公然参与行动怕是要引起其他三位玉棺的不满。”
长孙朔没有再接话,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三日陈灵招来张宇,依然与之牛饮,醉意朦胧之下重又复问道:“不知张兄对此次行程可有异议?”
张宇打了个酒嗝:“那张牛皮地图是长孙朔拿出来的,我也不大清楚,但我们四个人都有准金棺位的实力,等闲鬼物不在话下,愚兄倒是有些担心另外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灵眼睛一亮:“愿闻其详!”
张宇压低嗓门道:“近几日我看见以石头那帮杂碎眼中的怨毒之意与日俱增,心想他们近日会有异动,我们最好先下手为强。”
陈灵右手猛拍桌面,吓得张宇身子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