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意见不重要,重要的是雍亲王的意见。弘翰出生满月之时,苏培盛去向雍亲王报告。
“爷,钮钴禄格格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青石,那青石上有绿苔,而栅栏也正好掉了几颗钉子,所以钉的不牢固,钮钴禄格格才会掉下去。”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意外了?”雍亲王神色冰冷。
苏培盛说:“奴才,额,奴才不敢说”
“啪!”雍亲王将手里的茶杯摔倒地上,“说!”
苏培盛觑了一眼王爷,小心的说:“那荷塘边上的石头一个月前刚被人休整过,花园里的工匠也在二十日前修过栅栏,听说是年久失修,府里小阿哥不少,恐有落水之虞。”
他抬眼瞧瞧王爷,见他依旧是冷冰冰的,咽了口吐沫继续说:“那休整石头的匠人是佟侧福晋请的,栅栏是”
“是谁?”雍亲王的脸色冷的可以掉下冰渣来。
“是,是,是嫡福晋!”
本以为会迎来盛怒,谁知道他脸上一片平静,雍亲王府里的事,王爷估计心里有数,这些年某个他接触不到的势力在王爷的秘密培养下越来越能干,他心里戚戚,唯恐被人取代了位置,伺候王爷越发的用心。
“此事,不要声张!”
“是!王爷!”
过了好大一会,苏培盛忍不住问:“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雍亲王问:“李氏没有参与?”
苏培盛眨眨眼,说:“王爷,慧侧福晋向来安分,这个您是知道的!”
雍亲王陷入深思之中,最后说:“你下去吧!”
苏培盛琢磨着,看来王爷是不打算处置了,也是嫡福晋虽然失了父亲,没了父亲撑腰,可福晋与王爷少年夫妻,携手多年,夫妻情分还是有的。
至于佟氏,哪里能处置?佟国维在朝中声势依旧显赫,皇孙对佟家向来亲厚,王爷也不得不将此时按下。
虽然罪魁祸首没有直接揪出来,可参与的下人匠人,还有做事的姑姑嬷嬷太监们还是消失了。
这也给嫡福晋乌拉那拉氏和佟氏敲了一个警钟。
五十一年,康熙巡幸塞外的时候,带上了雍亲王府的大格格,还有其他阿哥的几个女儿,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皇孙女大了,该指婚了。李雅芮不放心这次跟着去了,几个月后,大格格依晴被指了蒙古一个台吉世子。
康熙五十一年,李雅芮眼含热泪,送走了大格格依晴出嫁,“从此可能再也见不到我的晴晴了!”
晴晴出嫁后,雅芮日日以泪洗面,她平日并没有多少宠爱,雍亲王嫁了女儿心里也不好受,倒是对她有了几分看重。
康熙五十二年选秀尚未开始,佟玉莹就一直如临大敌,她知道正主到了!
按照时间,应该是雍正帝的贵妃年氏,那个历史上雍正帝最宠爱的小年糕。
为雍正生了三子一女却都夭折了的宠妃。
雍亲王也曾有不少没名分的侍妾,不过大多都最后沉寂在后院,有的因为各种原因消失了。
雅蓉神识散出,果然看到了在储秀宫备选的年氏,听说她的闺名叫玉露。
年玉露正摩挲着手里的脂粉盒子,沉入深思中,“年姐姐,你在干什么呀!咱们到御花园里去玩吧!”
年玉露露出一个微笑,“清沚妹妹,你先去吧,我的妆容尚未完成,等下才好!”
那清沚点头,嘟着嘴走了。年玉露摸了一下脂粉仔细闻了闻,最后重重的放下,“哼!”这脂粉里放的有脏东西,会引起她过敏的一种花粉。
除此之外,除此之外还有别的脏东西,会生病的脏东西。
不明白她一个小小的汉军旗秀女怎么会引来别人的暗害。不过没关系,她手上一闪那盒脂粉就没了,多亏了她的空间也跟来了,然后一盒一模一样的脂粉盒出现在手上。
她轻嗅一下,醉人的花儿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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