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每一道操作步骤和辨别结论悉数记录详实,方便我日后誊抄学习。”
张清微笑点头,“没问题。”
龙星图十分欣慰,她从不吝啬与人共享验尸破案的学问,从内心深处她希望多一些像朱大夫这般处事谦逊、知礼好学且为人正派的仵作,那么世间的冤案便会少一些了。
“朱大夫,你先用水把尸骨洗干净,再用麻线按人身骨骼结构的形状依次穿连,然后用席子盛放好。”
“是”
之后,龙星图挑了四名衙役,在停尸房背后寻了一块空地,指使衙役开掘一穴长五尺,阔三尺,深二尺的地窖。随之,又命衙役从厨房取来木柴炭火烧煅,以将地窖烧红为适度。
等候的间隙里,张清呈上一本册子,“龙师爷,这是武阳县十五年来,各条街历任更夫名册。”
龙星图细致翻阅,同时询问道:“可有查出案发之时西南城郊的更夫”
“没有。”张清摇头,面色凝重,“问题就是出现在了这里我核对了西南城郊每位更夫的出任年月,每一年都有详细档案,唯独缺失了杜大人上任前两年的更夫名字”
龙星图神色一凛,“在哪一页”
“二十三至二十五页之间,明显被人撕掉一页。”张清回道。
龙星图迅速翻到位置,线装版的册子,虽然撕页的痕迹不甚明显,但未更改的页码数,却出卖了曾经做过的手脚
“依据我朝制度,更夫是由官府指定的人担任,两人一组,一人敲梆子,一人打锣,更夫名册档案亦由官府专门管制,既然名册出现了蹊跷,当年钱大人的衙门定然不干净”
“可惜,钱大人升任知府后,原本衙门里的人,要么请辞回乡,要么追随钱大人而去,留给杜大人的县衙,几乎是空的,如今的大小官员,全是杜大人上任后提拔补缺的。”张清面上布满愁云,“况且钱大人留的是一个烂摊子,各项公务不清、帐务不明,他的人马根本没有完成交接,便都走掉了。”
“多谢龙师爷,我定会苦心钻研,虚心受教”朱仵作非常信服龙星图,这番激励,让他信心倍增。
龙星图点点头,“好。趁着等待的时间,我们对牛棚白骨进行尸检。”
朱仵作揭开盖在白骨上的白布,叹息道:“尸体骸骨显露,全身上下皮肉都已全部烂尽,只有很少没烂完的韧带与骨骸相连。死者生前周身有无伤痕和其它特征表象以及年岁、相貌、致死原因都难以确定,这种情况若是放在从前,定要冠个无从检验之名,以悬案不破为由结案。”
“死者腐烂成白骨,破案难度确实很大,但验骨方法其实有好几种。只要一丝希望尚存,我们都要尝试。”龙星图说道,“今日天气晴朗,我便正好教你蒸骨验尸。”
朱仵作欣喜,“太好了代家庄一案,龙师爷采用了阴雨天煮骨验尸之法,此次晴天蒸骨验尸,定然又叫人大开眼界”语罢,他央求张清,“张书办,烦劳你将每一道操作步骤和辨别结论悉数记录详实,方便我日后誊抄学习。”
张清微笑点头,“没问题。”
龙星图十分欣慰,她从不吝啬与人共享验尸破案的学问,从内心深处她希望多一些像朱大夫这般处事谦逊、知礼好学且为人正派的仵作,那么世间的冤案便会少一些了。
“朱大夫,你先用水把尸骨洗干净,再用麻线按人身骨骼结构的形状依次穿连,然后用席子盛放好。”
“是”
之后,龙星图挑了四名衙役,在停尸房背后寻了一块空地,指使衙役开掘一穴长五尺,阔三尺,深二尺的地窖。随之,又命衙役从厨房取来木柴炭火烧煅,以将地窖烧红为适度。
等候的间隙里,张清呈上一本册子,“龙师爷,这是武阳县十五年来,各条街历任更夫名册。”
龙星图细致翻阅,同时询问道:“可有查出案发之时西南城郊的更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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