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痛得厉害,小芽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
她尖叫着去捂火烧火燎疼着的耳朵,哭喊着“饶命,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还搞不清楚自己犯了什么错,小芽已是下/意识地求起饶来。
不管小芽怎样的呼痛求饶,那婆子就是不肯放松手上的力道,仍是死/死/地拧着小芽的耳朵。
她厉声喝斥道:“瞧瞧你这个样子,真是不要命了,竟能趴在主子的身上/睡/着了?就你这样不尽心的伺候,主子的病能好才怪了”
小芽刚被惊醒,又听那婆子喝斥的言语,她的眼泪立时像决堤的洪水般哗啦啦地流个不停,却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
那婆子见小芽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嘤嘤地哭个不停,她心里也是烦得不行。
一把将小芽贯到地上,也不管她的死活,就侧头看向那个前来送药的小药童,说道:“让小哥儿见笑了,府里的小丫头不顶事儿。这药也送到了,小哥儿就回吧。”
见这婆子说出的话有些阴阳怪气的,那小药童心里也极是不快。
要不是祁老大夫交待他一定要看着那小女娃子把药喝下去,才可以回去,以为他想到这里/呆/着啊?
小药童四下扫了一眼,屋里就这么几个人。
一个是只会唠唠叨叨,不做实事的老婆子,另一个连句话也说不清楚,没完没了哭个不停。
“唉”,小药童长叹一口气,看来这些都指望不上了。
他打开了装药的提盒,取出了一个棉布包着的密封小瓦罐。
在那婆子诡异的眼神儿注视下,小药童打开了小瓦罐的盖子,一/股/子热气袅袅升腾。
天气虽寒,但保温做得不错。
他又从提盒里取出一个汤匙,这才上前一步,将王云巧扶了起来,一汤匙一汤匙地喂/了起来。
那婆子看得直瞪眼,但她没有上前阻止,只是不停地在那小药童耳朵念叨着什么,这小女娃子是府里的小少/奶/奶,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
可那小药童却似/聋/了般,完全不理会那婆子的唠叨,直至将小瓦罐里最后一滴药都送进了王云巧的口里,这才停了下来。
小药童收了东西,也不理那婆子,径直往外走去。
那婆子的嘴还在念叨,可看那小药童理也不理,她心里这个气啊,急急地追了出去。她心里是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可要将这小药童给小少/奶/奶/喂/药的事儿,好好地与夫人说道说道。
有了那多嘴的婆子,祁老大夫再派过来的小药童,连严府的门都进不了了。几次过后,祁老大夫也不再派小药童送熬好的药过来了。
无奈之下,祁老大夫还是照原来的样子,命那小药童将分装好的药材,送了过来。
往后的几天里,王云巧喝/的药,都是严府的下人熬制的。
三天的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王云巧一直/昏/迷/着,尽管汤药顿顿不落,却是一次也没有醒来过。
在她无知无觉的这三天里,严府又出了两件大事儿!
一件是严地主的小儿子严兴宝,自从娶妻/冲/喜/那天醒过来之后,不但身体大好,就连那/痴/傻/的毛病也一并好了。原来这严兴宝虽是长到了六岁,却是个整/日/里涎着口水,什么也不懂的/痴/傻/儿。
而现如今的严兴宝,却是天天嚷着要吃这个c玩那个的,将那些个伺候他的丫鬟婆子支使得滴溜乱转。
这些个丫鬟婆子成/日/里被严兴宝打/骂/支使着,只能在心里叫苦,却是半句怨言也不敢发。
原因嘛,自然是原来那些个一直伺候着严兴宝的丫鬟婆子,都被严夫人/杖/毙/的/杖/毙c发卖的发卖,全部整治了一遍。
现在这几个伺候严兴宝的丫鬟婆子,都是严夫人新指派到严兴宝身边的。
她们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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