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倩怡知道吗?”
“婚礼的事,只要我开心就好,苏倩怡一切都随我!”说到此处,干宝脸上洋溢着小女人的幸福。
“好!”苏倩怡没再多说一个字,直接答应了。
“好!”干宝貌似很满意,笑着站起身往回走,边走边说:“明日我会派人把伴郎服和大婚当日的流程送来,你早点休息,不打搅了。”
这一夜,孟少秋失眠了第二日脑袋昏昏沉沉,天不亮便顶着一对熊猫眼爬起来打坐,念清心咒,不知道念到第几遍,“笃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没睡好?”干宝费劲地提着一个足有半个孟少秋那个高的防尘袋,戏谑地打量着孟少秋。
“进来吧!”孟少秋接过那个防尘袋,转身进屋了。
“不会是因为我要嫁人了,在悔恨和心痛的双重折磨下,无法入眠吧?”干宝在跟在孟少秋身后,盯着他消瘦的身影,幽幽地说。
孟少秋的身子一顿。
干宝眼睛一亮,继续说:“我很好奇,你我二人之间,究竟有过怎样的过去?”
孟少秋却仿佛没听见一般,随手将防尘袋放到了桌子上,可防尘袋还未挨到桌子的边,干宝便跳了起来:“哎,哎,哎,别放那呀,待会把衣服弄皱了,挂起来,挂起来”
这么一折腾,岔开了话题。
孟少秋挂好防尘袋,确定不会掉下来后,转身问:“不是说着人送来吗?怎么亲自跑来了?”
孟少秋不愿继续那个话题,干宝也无趣,瘫到椅子上甩着酸疼的胳膊:“我呢,是个完美主义者,我的婚礼,一点差错也不能有,只好亲力亲为喽!”
“你很重视这个婚礼?”孟少秋为干宝倒了一杯庐山云雾茶,握住茶盏,用内力给她加热后,轻轻放到了干宝身边的桌子上。
干宝端起来喝了一口,不烫不凉,刚刚好:“关乎我一辈子的幸福,当然要重视!”
说完,干宝起身,拉开防尘袋,一套崭新笔挺的西装便出现在两人眼前。
干宝纤细白嫩的双手爱惜地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单手叉腰,另一只手冲着孟少秋勾了勾中指:“过来来试试”
“没这个必要吧?”对于这套衣服,孟少秋并没有兴趣。
“让你过来听到没有?”干宝有些不耐烦:“这可是我千挑万选,为你量身定做的伴郎服,明天全靠它给苏倩怡撑面子呢!”
孟少秋无奈,走了过来。
干宝简单地讲解过后,孟少秋抱着那身西装,钻进了书房。
孟少秋更加不自在了,尤其是想到干宝如今的身份和昔日两人尴尬的关系,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扭来扭去。
“别动!”干宝有些不耐烦:“把手拿开!”
一看干宝动了火气,孟少秋立刻松开了手。障碍解除,干宝三下五除二给孟少秋系好了腰带。
眼看着干宝又扯过来一条不规则的红绳,孟少秋乖乖地伸长了脖子。
他的这一举动,干宝很诧异,“你怎么知道我要干嘛?”
“我见过!”脑海中浮现干宝的那副画,孟少秋脸上闪过一抹痛色:“要系脖子上,对吗?”
“嗯!”干宝把领带挂到孟少秋脖子上,手伸到脖子后面为孟少秋整理好衬衣领子。由于二人身高差异,孟少秋不自觉地配合着干宝弯腰,低头。
干宝一丝不苟地系着领带,就像是全职主妇在为即将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的丈夫打理行装一般。
打好领带,干宝像模像样地抚平衣服的褶皱,最后把写有“伴郎”二字的玫瑰花别到了孟少秋的左胸处。
如果不是看到那两个烫金大字,孟少秋甚至有种自己大婚的错觉。此刻,他只觉鲜艳的玫瑰分外刺眼,而“伴郎”二字,更是对他无尽的嘲讽。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干宝看孟少秋冲着胸花发呆,忍不住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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