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想想,风华不想质问他了,她反倒生起自己的气来,是的,他从来没有承诺过与她分开后不找别的女人,那时对于他来说,她已经死了。
所以他找了别的女人,这就是理所当然的事,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朝他发泄她心中的怒火。
所以她为什么要发怒要不平?这样岂不是自己在作贱自己!
景昱衡紧紧睁着她的脸,他的脸色又沉了几分,声音也更暗哑低沉,“你在说什么,什么叫与你无关?”
他声音的暗哑得让段风华有些吃惊,他似乎在隐忍着自己的怒气。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过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段风华突然停下了,因为他的脸色突然间变得有些可怕。
“有名无实?”景昱衡微眯了眯眸子,突然凑过来。
段风华下意识地往后,却发现他扣住自己后脑勺,动弹不行。
他低沉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我就让它变成名副其实。”
段风华一怔,示及细细思索他这话的意思,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她的脑子一下子便变得空白了起来。
他的吻火热霸道又带着怒气,令人无法拒绝。
段风华几次想退却都被他步步逼近牢牢控制,他这个吻霸道得令人气结,又带着惩罚的目似的。
一直到段风华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了她。
“怎么样?你还要否认我们的关系?”景昱衡的眼眶有些红,只是灯光有些暗她并没有发现。
“你——”段风华气结,同时脑子又乱懵懵的一片。
他又逼过来一分,越发地贴近她。
段风华腾地一下子火又冒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说罢她狠狠地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那上面似乎还留着他的余温。
景昱衡慢条厮理地道,“行夫妻之实。”
从在北关再见到她时起他就想这么做了,只不过那时顾忌段家的人,他知道她不想她与他成亲一事这么突然地让段家那些人知道,所以他百般配合,也没有私自将此事告知段家任何人。
段风华面色有些不自然,以恼怒掩饰自己面上的一丝慌乱,“你明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
“你的是意思是什么?”景昱衡抿了抿唇,微眯着眸子盯着她,“闯入宫去将这玉佩还给我,惹得我半夜三更拖着病体出来寻你,然后你要平静地对我说想和离?”
他根本不用动脑子,随便一猜她就是这么个意思,否则,她方才又怎么会对段景平说那句‘但很快就不是了’。
光是想到她有这么样的心思,景昱衡就咬牙切齿,
他无形的怒意却让段风华不解,“这不也正是你想的么?”
“我想的?”景昱衡若不是死死压着自己的怒气,估计他现在能喷出火来,“段风华,你当我是傻子么?还是你根本就在故作姿态?我若是想与你和离,我犯得着千里迢迢跑到北关去也找你?我犯得着处处护下段家?我犯得着看见你扔在宫里的玉佩便半夜三更巴巴地跑来找你?你就不能仔细地好好地想一想,我究竟是为什么要做这一切?”
段风华怔住,她今夜最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气恼又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未及细想,只听他又道,“你就不能好好想想,我的宫里为什么会有一个宫女唤作风华?”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那是因为,我那时以为你死了,你知道那时我过的最什么日子?你根本无法想像,那个宫婢长得像你,我只是把她当成你聊以安慰,所以,她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如你所说,风华只有一个,任何人都取代不了你,也不可能变成你。”
段风华又是一怔,她从没想到他竟会对她说这些,这令她一时乱了阵脚,原本通身的气势都软了下来,但一想到他身边终究是有了新人,她心中那股怒意又倏地窜了起来,眼神又忽尔一冷,正要发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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