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才她阻止这只鸟飞出去,就是因为她怀疑景天行靠这只鸟与外面传递消息,她是来监视景天行的,怎么可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好在,现在这只傻鸟也晕了,想飞也飞不出去。
匆匆跑去备酒,只能说她演技够可以,那傻子前皇帝景天行也没看出什么来。
白沫原本只是担心景天行利用这只鸟向外面传递消息,但刚才她看那只鸟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鸟的脚上也没有绑着纸筒,便打消了心中的怀疑。
可突然,他又叫她将那鸟留下,白沫又起了疑心。
“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景天行不悦地喝斥一声。
白沫便赶紧去备酒。
再回来的时候景天行正坐在殿中昏昏然地吟着诗。
皇家子弟终究是皇家子弟,虽然被夺了权被幽禁,虽然看起来不修边幅,落魄无比,可身上还是会有一股让人不可忽视的贵气。
这股贵气是天生的,是自小处于人上人所浸淫出来刻在骨子里的。
但白沫不吃这一套,什么身份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对方是她要监视的对象。
“大皇子,你的酒来了。”白沫刚把酒端上来,但她发现景天行已经喝上了,原来他这儿有酒!那为何还让自己去备酒!
白沫咬了咬牙,努力将心头的不悦压下,不断地在心里告诉自己,“都是为了冥魂玉。”
要不是为了冥魂玉,可能她早就一脚踹死这个不知死活的废物。
自然的嘛,虎落平阳还被犬欺呢,他是龙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条被拔了鳞的龙!
自从被幽禁,他就满身戾气,整日意志消沉地喝酒,喝了这么多,怎么没把他喝死呢?喝死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毕竟,他在位时就是一个昏君。
“你——过来!”景天行冲这个小宫婢勾了勾手指头,很快他的手又无力地垂了下去,显然,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
白沫靠近前去,“大皇子,你还好吗?”得时刻谨记现在自己卑微的身份。
景天行那张本就俊美的脸因为长期被幽禁宫中而变得更加白皙,只不过煞风景的是他嘴巴周围冒出一圈胡碴,看起来有一股自暴自弃的颓废。
白沫讨厌胡碴男!
“你、去告诉、告诉景昱衡,总有一日,朕会、会”
白沫侧着耳朵听,没想到他话还没说完便轰然倒下,她正凑上前去查看,突然,“呕——”
白沫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地往后退,可是仍是没能躲开,瞬间,那男人醉酒吐出的秽物竟全数喷在了她的身上。
“你——”白沫浑身僵住,闻到那股子气味,“呕——”险险连自己也能忍住。
景天行吐完之后便浑不知事地睡了过去。
白沫气得快要吐血,“喂,你这个浑蛋。”
白沫见他醉死,气得忍不住抬脚狠踢他两脚,口中低咒着:“娘的,倒霉到家了!”
景天行吃痛,嘴里哼哼着突然一把抓住白白沫的脚踝。
这导致白沫身子不稳一下子便摔倒下去。
“啊!”惊呼一声,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白沫整个人压在了景天行身上,两个人完全交叠在一处。
白沫挣扎着要站起来,哪知景天行一把搂住她的腰身,不知怎的翻了个身自稳稳地将她压在身下。
这令人窒息的操作!
白沫努力挣扎着,奈何女子力气终不如男,怎么也推不动他,反倒是自己累得嘴里哧哧喘气。
景天行睁开眼睛,眸子里一片迷雾,他的动作和眼神都有点迟钝,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
“大皇子,你压着奴婢了。”
“嗯?”景天行呆了片刻才看向眼前的婢女,“爱妃你可来了,想死朕了。”
“谁?爱妃?”
景天行呵呵一笑,突然便往白沫的脸蛋凑过去。
白沫睁大眼睛,该不会他把她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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