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贞被戳到痛处,暴怒:“放屁!没有了她!我再也不用躲躲藏藏像个影子一样没尊严的活着!她只不过是在施舍罢了!”
“可这事,你能怪祁韵么?”姜长情反问,“祁家的禁忌,不是祁韵定的,祁韵和你的出生,也不是祁韵能决定的。”
“你为什么会觉得一切的错误,是祁韵而不是这个狗屁禁忌呢?”姜长情一口气说完,忍不住爆粗。
祁贞推开四人,恶狠狠的指着她:“闭嘴!我知道你在拖延时间,没有用的。”
她的确是在拖延时间,可还是希望让祁贞不要再误入歧途了,毕竟祁韵只有这一个妹妹。
“你们还在等什么?!”祁贞大喊。
那四人对视一眼,互相流露出猥琐至极的模样。
离姜长情越来越近,她甚至能闻到腥臭扑鼻的汗水夹杂的怪异味道。
“邱哲彦你快起来!”
姜长情焦急的满头冷汗,邱哲彦一动不动,像是死了一般。
她又喊了好几声,还是没有动静。
祁贞拖着死寂如水的邱哲彦到隔壁的楼层里去了,祁贞也不怕,邱哲彦刚得知了这一样一件残忍的事情,毫无反抗的能力。
姜长情自知邱哲彦帮不上她的忙,用劲的想挣脱手上的粗绳,无奈绑的太紧根本不可能挣脱,磨得手腕火辣辣的疼。
她在地上摸到一块冰凉的东西,是块玻璃。
姜长情攥在冒汗的手心里,有一只粗糙黝黑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闻到那股更加浓郁的臭味,努力的压制胃里翻腾的酸水,手里的玻璃攥的更紧了。
“这妞儿长得真水灵,你看着滑嫩的皮肤,黑亮的眼睛。”
“老大,这种好东西,你可不能独享啊。”
“是啊是啊,好东西要分享出来。”
那个被称作老大的人,说:“都猴急什么!用完了扔去地下交易所,也能卖个好价钱。”
“那我们可得轻点儿,不然这白白嫩嫩的磕了哪儿,就大打折扣了。”有一个尖细的声音开腔,配着肌肉爆发的身体,实在怪异。
姜长情想也不用想,这几人打的什么主意。
看来他们并不是很听祁贞的话,不然也不会把她‘卖’了而不是杀了。
姜长情心里一阵恶寒,硬是挤出了一个笑,“我不反抗,你把我绳子解了岂不是……”
后面的话,故意停下,姜长情眼眸流连,如秋水拂过,让人浮想联翩。
只要把她绳子解了,运气好的话逃出去,再不济,她也能用手里的玻璃了结自己。
“反正她也逃不出我们几个人的手掌心,不如把绳子解了,咱们兄弟四个玩的更尽心一些!”
老大思考一下,同意了。
解开了捆绑姜长情手脚的粗绳,瞅准机会,一个断子绝孙后脚踢就往那人踢去。
姜长情的举动让他们始料未及,很快反应过来,被踢中命根子的人骂道:“妈的!看老子不玩死你!”
姜长情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跑这么快,求生的意志果然能让人绝地逢生。
她跑出了那栋烂尾楼,四周都是废弃的钢铁和丛生杂草,夜色阴暗,就连月光也黯淡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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