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她总是这么不安呢?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二天傍晚,肖何来接冷寒去了机场。
冷寒几乎一夜无眠,这是第二次,儿子不在她的身边,温楚也不在,两个最重要的人都远在异国,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儿子才四岁,不知道“初”为人父的温楚,懂不懂得照顾他。
还有,温楚真的会带儿子去看养父冷峰吗?如果冷峰见了温楚与冷漠,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这个温楚,到底安的什么心呐?
终于坐上了飞往市的飞机,由于昨夜没睡好,夜机上,冷寒昏昏沉沉地过了一夜。
不知道什么时候,太阳光已经从飞机上的小窗户照射进来了,冷寒迎着光眯起了眼睛。
向外眺望,一轮初升的太阳躲在云层后,若隐若现,那么红火,那么耀眼,又是新的一天!
下了飞机,已经是上午了,出了机场,就有超豪华的劳斯莱斯来接,冷寒错愕之后,还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坐了进去,她必须第一时间见到儿子才能放心。
坐在车子里,熟悉的城市c熟悉的街道,一一映入眼帘,往事也一幕幕在脑海中放映起来。
才知道,回忆才是最折磨人的东西。
每每想起,那种想见却又见不到的痛,只有自己清楚。
“肖何,我们先去我养父家吧,他们应该在那吧?”
冷寒看着窗外,平静地说着。
肖何却看了看冷寒,偷偷地笑了,没有作声。
耀眼夺目的车子在宽阔的马路上行驶着,冷寒一路看过来,这才发现,她所经过的街道两旁,都无一例外地摆满了粉玫瑰与白百合,绿化带上,路灯上,整个城市就像一个大型的婚礼现场,热情而浪漫。
“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什么重大节日吗?市长怎么舍得摆这么贵的花?”
冷寒放下了车窗,不停地向外张望着,感叹着。
肖何神秘一笑:
“的确是个大日子,不过市长不舍得摆这么贵的花,可有人却舍得摆啊!”
“谁啊?居然还摆这么多,这得花多少钱啊?”
“大概几十万吧!”
肖何说完,便知道自己无意间说漏了嘴,偷看了一眼冷寒,她居然没什么反应。
估计她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想到这是有人特意为自己摆的吧!
冷寒只顾着看花,惊讶了一路,直到车子停了下来,她才回过神来。
“到了吗?我们快点下车吧。”
正说着,推开车门,她又愣住了,
“肖何,司机是不是搞错方向了,这里不是我家啊?”
这里的确不是她的家,而是她的母校圣一外国语大学。
而那些花,一直延伸到这里,学校的大门已经被粉玫瑰与白百合装点成了一个拱形的花门,最上面一个若大的心形,粉玫瑰围绕着白百合,白百合围绕着红玫瑰,一层一层,浪漫唯美。
肖何跳下车,走到了冷寒这边,帮她拉大了车门,恭敬地道:
“夫人,没有搞错方向,请您下车吧。”
这时,冷寒才看了一眼肖何,一路上都只顾着看风景的她,竟然不知道肖何什么时候换上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打着白色的领结,看起来很庄重,俨然一副出席宴会的样子。
“肖何,你这也太神奇了吧?”
冷寒惊叹着,下了车,
“我们为什么来圣一?今天这里是怎么了?校庆吗?我没有收到邀请函啊?”
肖何看着冷寒一脸的懵懂,终于忍不住笑了:
“夫人,今天的确是有人邀请你来这的,您进去不就知道了吗?”
冷寒下了车,跟在肖何的后面向圣一的大门走去。
她居然有些胆怯地不停地看着两边,今天这个学校有些异样,平时学校门前总是来来往往的很多学生,很热闹的,今天为什么这么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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