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泉的小脸蛋道:“看在我儿子的份上,今天便饶了你吧。”
牡丹揉着屁股道:“你个没良心的,刚才是谁给你看着儿子?是谁给你看着家?你抬手就打,真是个千刀杀的!”
白冉没理会牡丹,斜着眼睛偷偷看着白涣,白涣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白泉,想想他之前和火玄对阵时的模样,再看看眼下这一脸的柔情,当真判做两人。
牡丹还在一旁哭诉,白冉见众人各自忙活去了,且走到牡丹耳畔,低声道:“莫哭了,我都没用力气,却也没打疼你。”
“怎地不疼!”牡丹怒道,“我和你非亲非故,凭甚打我?”
白冉道:“我不打你,她们却能饶过你么?你看家有功,看住我儿子更是有功,这是赏你的。”
白冉掏出了一块银子银子递给了牡丹,牡丹一把推开道:“谁稀罕这个!”说罢,且抱起白泉转身离开了。
白冉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步履蹒跚的走向了禅房,陈达拿出一包药散,对白冉道:“掌柜滴,你受了内伤,需要静养,这包药不敢说治得好,多少还是有些用处滴呀。”
白冉接过药包,却听白涣上前道:“可容我看看这药么?”
白冉思忖片刻,将药包递给了白涣,白涣打开之后闻了闻,摇头笑道:“这药不济,小弟有一剂良方,保证兄长不日便可痊愈。”
说罢,白涣取来纸笔,写下了药方,陈达在旁看了许久道:“这方子倒是好呀,只是药性太烈,怕掌柜滴受不住啊。”
白涣道:“受得住,且信我就是。”
留下药方,白涣走了,白冉把药方递给陈达,道:“劳烦陈兄帮我置备些药材。”
陈达道:“防人之心不可无滴呀,这药性当真太猛烈了。”
白冉道:“你放心,他不会害我。”
和尚把一池子死鱼全都打了上来,当晚,一家人全都吃鱼。丽娘和清风拿出了腌咸鱼,做鱼酱的手艺,一百多条死鱼没有糟蹋,全都封在了坛子里。
吃过了白涣配的草药,白冉感觉身子清爽了些,且把白涣叫到藏经楼,点起火炉,就着清茶和糕点,闲聊了起来。
白涣话不多,聊了几句,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白冉替白涣续了一杯茶,道:“今日我可是欠下了你一份恩情。”
白涣笑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再说咱们是本家,既然有这场缘分,兄长有难,小弟焉能袖手旁观。”
“本家?”白冉一笑,“既然称我为兄长,且敢问弟弟一句,你到底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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