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家寨里有大小水井四十几口,有的水井在农户院里,有的水井就在路边。长老领着白冉先去了自家桑园的水井,一路之上,有不少蚕农驻足观望,目光都停留在了李青和魏香身上,白冉心下笑道:“想必他们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俊美的女子,要不说白某的福分还真是千金不换。”
正在得意之间,却见魏香站在水井旁皱起了眉头,白冉俯下身去,看那水井并没什么异样,井水也很清澈,转身问胡仁德:“长老,你们平时在这井里打水吃么?”
胡仁德点点头道:“吃水做饭,洗洗涮涮,全都用这井水。”
白冉道:“这井水能毒死桑树,却毒不死人么?”
胡仁德道:“老朽亦觉不解。”
白冉又跟着胡仁德看了其他几处水井,每过一处,魏香都皱起眉头,看来这井水确实有问题。刚才在长老府上喝了茶,想必也是这井水泡的,白冉也觉得厌恶,转脸问胡长老:“你们这寨子没有其他水源么?”
胡仁德道:“往东四十里,有一条浣纱河,河边有几家客栈,倒也可以留宿。”
白冉一愣,这话说的有些不大对劲。
以往去别人家里捉妖除鬼,主人家都会想方设法把白冉留住,恨不得让他当天晚上就能做完法事。
可这位胡长老似乎并不想留他,还特意说了一声,浣纱河附近有客栈。
他为什么不想让自己留宿?看他家宅院也不小,难道还腾不出两间空房么?一千两银子都能拿得出来,还舍不得这两餐一宿么?
怪哉,怪哉,许是这胡家寨不大好客吧。
人家既然不肯留,自己也不愿在这住,正好两下成全。
白冉又到桑园看了看,胡仁德从来没到池塘取过水,他们家的桑树几乎枯死殆尽了,白冉检查了几颗桑树,从树叶到树根,不见一个虫眼,看来此事的确与虫害无关。
天色已晚,白冉肚子也饿了,且拱手请辞道:“胡长老,我等且去置备法事用度,明日清晨再来拜访。”
胡仁德也不挽留,命人拿来二十两银子,封好了交给白冉,
“白先生,一点心意,还望笑纳。”
不用说了,这二十两银子是给白冉的食宿钱,白冉识趣的收了银子,赶紧离开了胡家寨,胡仁德一直送到了村口,看着众人远去方才返回,身边一个仆人道:“老爷,您看这姓白的能成事么?”
胡仁德长叹一声,没有言语,另一个仆人在旁道:“你瞧他他没那羞没臊的模样,身边还领着两个不知廉耻的妇人,一看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又一个仆人道:“雨陵城里都说他是活神仙,想必这人应该有点真本事,只是不拘小节罢了!”
胡仁德闻言怒道:“什么叫不拘小节?这分明是寡廉鲜耻!明天且看他如何做法,若是真有本事,便把银两给他,若是不见起色,立刻赶他走人,万不可让这市井流痞败坏了咱们胡家的门风!”
白冉带着李青和魏香,一路向东走了许久,白冉问魏香:“妹子,你时才不住的皱眉,可是那井水当真有毒?”
魏香不住的回头张望,确系没人跟来,转身对白冉道:“哥哥,你过来。”
“我过来?”白冉朝着魏香走了一步。
“再走近些。”
白冉又上前走了一步。
“再走进些。”
白冉干笑一声道:“妹子,不能再近了,都快贴上了。”
魏香没作声,但见她瞋目切齿,一阵发力,从背后生出了一排刺猬针,回手拔下一枚,不容分说,直接刺进了白冉的小腹。
白冉一阵剧痛,只觉气血翻涌,蹲在地上大口呕吐,胃里只有那一点茶水,瞬间被他吐个干干净净。
魏香摇摇头道:“不行,还是少了。”
白冉喘息道:“你说什么少了?”
魏香道:“哥哥,你赶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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