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膳,怎知妹妹非但不接受妾身好意,竟然竟然还”
“还怎样?”白阎笑用力捏住我,“芷儿但说无妨。”
王妃咬了咬唇,泪水凄迷道:“她竟嫌妾身招呼不周,妾身自己用缺了口舍不得扔的旧碗用膳,把好的芙蓉玉碗留给她,她却还嫌妾身饭菜不可口,妾身便让秀色伺候她用膳,谁知她竟冲秀色发火,将秀色的脸颊儿都给打肿了。”说罢拉过秀色,指着她通红微肿的脸颊忿忿然。
“放肆!竟然还敢打人!”白阎笑怒吼一声,手下力道收紧,几乎要将我捏碎。
我毫不畏惧地迎上他阴鸷的目光,“没错,因为她该打!”
白阎笑用力甩开我,目光鄙夷尽露,“来人!将这目中无人以下犯上的贱人拖出去重打五十大板,再将她丢进柴房三日不许进食!”
你们得承认,我还真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
那五十个板子是那么容易挨得么?我半残地趴在满是木屑的地面上,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我,那五十个板子真不好挨,以前看电视还老奇怪那些古人挨板子是个什么感觉呢,现在我明白了,就一个感觉――疼!
我以类似蛤蟆的姿势保持不动地趴在这里大概有一个多时辰了,不敢动,只怕我屁股已经血肉模糊了,裤子和肉粘在一起,一片濡湿和黏稠,幸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我屁股早被苍蝇围观了。
忍不住流泪,后悔啊,我不该那么鲁莽的,我干嘛要逞一时之强呢?肚子空空一片挨了打,还要连着饿三天,我十分怀念我那烤得香喷喷油滋滋的麻雀肉。
寒冷c饥饿与疼痛互相肆虐地折磨着我,我佩服自己竟然能在这种险恶地环境下睡着。
如果不是柴房里传来的“叽叽”声吵醒了我,时间还好挨一点,迷迷糊糊地一睁眼,就看见一只硕大的老鼠瞪着一双贼溜溜地小眼睛盯着我。
“叽叽”
“别吵。”我懒得赶它。
“叽叽叽叽”仿佛嘲笑我似地,竟待那不肯离开了。
没来由地,我怒火攻心,叽什么叽?!真是女落平阳被鼠欺!心下琢磨着要不干脆把这只不知死活的老鼠杀了烤肉吃,反正这里是柴房,烤个老鼠吃绝不在话下,最好一不小心一把火把这柴房烧了,我就趁乱逃走(忘了屁股上还有伤)。
一人一鼠,虎视眈眈地耗了一会儿。
我悄悄摸起旁边一根烧火棍儿,正准备瞅准时机敲过去。
忽然听见柴房外传来轻微的开锁声。
谁?
我竖起耳朵,全身戒备。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道娇小人影迅速钻了进来。
昏暗中,一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声音响起:“姐姐没用晚膳定是饿了吧,妹妹特地捎了些小菜给姐姐充充饥。”
来人进前,蹲下身将一个小篮子放在我面前,只见她身上披了一件黑色的大披风,此刻慢慢将披风帽子放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熟悉的脸蛋,我这才看清楚了来人,竟是四夫人慕容雪。
“是你?你怎么来了?”我十分惊讶,虽然以前就觉得这个四夫人同其他人不太一样,但没想到她竟敢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前来给我送吃的,一时间心中顿有暖流涌过,感动之情无以复加。
慕容雪一笑,道:“姐姐莫怕,这些东西原是小脂姑娘准备好要偷送过来的,被我给瞧见了,这才知道姐姐眼下的情形,一时担心姐姐,便擅自从小脂那儿拿了吃的亲自送过来,姐姐可还好么?”
我用力吸溜了一下鼻子,小脂这丫头,真是心心念念地担心着我,让我心中倍感温暖,幸好,我在这里并不是一个人,还有小脂这丫头陪着我,和我相依为命。
“真是多谢妹妹,只是万一被人发现,会连累妹妹的。”我由衷地感谢道。
“姐姐不用担心我,眼下正是天黑之际,我又披了黑色披风过业,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姐姐快些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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