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慢慢调匀,欠身,伸臂,将床头柜里的药片拿到手,掰了小嘴放进。水杯早端来,喝口,又对口冲服下。
叶妮安静。小小一粒药片,收去了心中的许多缱绻之情。此时祁白若竟然记得这个,显得好理性。理性的祁白若,原来并没有气得瞪眼发脾气,甚至耍赖霸道时,更可爱。
他感觉到怀间的一点生硬,心里疼了下。明白,叶妮理性接受这粒小药片,可感情上,并不喜欢这种其实很残酷的阻隔:象征着,他和她永远不会有更深入的联系。
那丝疼痛,忽然让他体会到,他是多愿意按照她的心愿做,让她高兴。
可是,现在,他只能为她做这些,保证她再不受一次那样的伤害。
拥好,“小东西,睡吧。”
此时的关静在酒吧,电话又召来了罗长平。
罗长平一枝箭样很快射来。目前为止,听到呼唤,让他连正热乎着的女人都丢下,跑过来的,一个祁白若,一个关静。连台长发令都没这两人叫一声好使。
罗长平喘口气,问:“静,想哥了?威士忌。”
“嗯,想了!几天没见你了,也没个电话来,是不是又和什么什么妞热乎上,把老姐妹给忘了?”
“哪能!”罗长平却不舒畅地又叹出口气,将一杯酒一口闷进肚中。
服务生接着又给倒上。
“怎么了?什么事愁着罗大能人了?”
“哎,静!别人这么寒碜我算了,你不能这么寒碜哥啊!我能,我能什么呀,到现在连个老婆也没有”
噗。关静没乐的打算,可还是差点一口酒乐喷出来。拍拍他的肩,“哥,你这话让人家那些真正的光棍们会扁死你的,知道不?”关静用了一句罗长平的家乡话。咯咯乐。
“又寒碜我!又寒碜我!走了?”罗长平瞪起眼来不满加威胁。
关静不怵,“敢走?从此我就让你变成罗不平!”
罗长平哼哼低笑。“不敢!陪你!一整整晚上,就我和静,两人一起度过。喝完小酒,咱再海边去漫漫步,然后洗鸳鸯浴去,然后行不?”
“看心情吧。这几天忙什么去了?”
罗长平又闷了声。这几天他不同地址参加了两场化妆舞会,叶妮那儿一点进展没有,郁闷得很,他忽然很想会会那位面具女郎。竟是再没找到。
关静观神气猜出八九分:为了女人。为了女人的话,那就又不难猜出为了哪个女人。“哥呀,说起来,我真是无可奈何地,要鄙视你一下了!这都多久了,你都没搞定一个女人!哎,妹为你羞愧。”
“别刺激我!啧,没着没落的,一点没处下手!静,你说咱怎么办?”
“别咱,你的事,和我啥关系!哎,向你讨点东西。”
“瞧静你,有时太见外。看哥对你什么胸怀!说,你要什么?心?还是我的肾?这都是哥的宝贝疙瘩,你要,哥都给你!”
关静又笑。不得不承认,多郁闷的心情下,与罗长平呆一会儿,也能透畅许多。“你那些要来估计也好用不了几天,不要。你应该知道哪有那种春药性质的东西吧?我这人纯洁,这东西还真不知哪弄去。你给弄点来。”
罗长平眼睛一下贼亮。“干嘛?你要用?还是,给李大叔用?”
“找死!”关静眼晴瞪过去。
“呵呵,那东西倒也不难弄。不过,都他妈太没保证,没有正规药店生产的。很狠。我用过一次,说是就增加点梦幻感觉,谁想,让我完事瘫半天没起来”
关静咯咯闷笑。
“嘿嘿,你得和我说好谁用我才帮你弄。要给咱叔用上,我怕他受不了刺激”
“滚你的!再放炮小心修理你。”
“呵呵,不说!给你弄。不过你用时真的小剂量点,不是开玩笑的。”
“嗯,知道。”
罗长平一时沉思。
关静又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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