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在哪?”
“我在楼下!”
“你等会儿,我现在回去。”叶妮抱着电话往外跑,暗悔没提前给他一把钥匙,如今让他在外面无辜等待。
他又问来,“你在哪?”
“我上班呢。”
“上什么班?”
“大夜班。”
“你昨晚不是值得吗?”
“晓闻妈妈又不舒服,我替她”
恶吼:“上班你不早说?”
“我很快就回去”
“不上班了?”
“我再回来。”
“坐出租车?算了”
“你等一会儿!我坐上车了!”
祁白若一些话顿在嘴里没再说出口,仿佛看到叶妮急匆匆地一边打电话一边招到出租车的样子。任她回来,提醒:“别挂电话,和我说着话。”
接触过一些乘坐出租车出事的新闻,虽然发生率与发生区域绝对证明这不是一经常性的事件,但一个女人很晚乘坐陌生人的车辆,祁白若心里还是不禁不安。这样通着话,放心点。
叶妮有点领会过头,心里一甜,热又滚到脸上。答应,“嗯。”
可答应完没话了。
祁白若也没话。往门外黑影处更站站,一根无线电,空撑半天。
叶妮又先开口,泛着心里的甜蜜,问:“你今天讲课去了?”
“嗯,你怎么知道?”
“听他们说的。一讲一天?”
“嗯。”当然不可能,一讲一天累死吗?笨样!他懒得和她细说。
叶妮很想听听这说点话不是冷,就是吼的人,讲课时是什么样。“你怎么讲课?”
“给人讲一天课了,够累了,现在再给猪讲一遍?你听的懂?”
噗一一
叶妮不再说话。
他又等了会儿,问:“到哪了?”
“快了。”
“你!”他咬牙,“你这笨猪,说点话想让人掐死你知道吗?快了是哪儿?”
“好了好了,到大门口了”叶妮忙着下车,一下将电话给挂了。
祁白若听着是不耐烦的口气,而且还不耐烦地挂断了电话!该死的东西,给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
还好,叶妮真的是一会儿就跑了来,黑夜里散着喘息声,拉风似的。祁白若暗里盯她眼,决定算了,不与她再计较。
叶妮却一下捂起了嘴,惊在那儿。夜灯不明,他看不清她惊眸中的惨烈。催:“快开门!”
叶妮想撞墙。“我摸了下口袋,有点钱,够坐车的”
这鬼东西在说什么?这和开门有关联吗?
她继续说下去,“我就就没去拿包”
祁白若脑子继续反应。有点明白,可不敢相信。“你”
“可钥匙在包里”
真的!!!!祁白若想扑上直接掐死她。
“怎么办?”
受不了了!很想暴力。他一把抓住她,拖着就走。
“回去拿吗?”她给他一边拖着走一边问。
不答。拖着她走了一段,转到楼后,塞进汽车后座。叶妮基本确定他是要回单位拿钥匙。
“例假。”
一摸,像真的。拢着一腔欲望,恼恨,“你这鬼东西,成心嘛”
这也能成心了?
“这么巧!”他还是不死心。
另一场别样战事也在进行。
地点,也一辆车里。
云轩会所走出了位妖娆女郎,站着观望下,走向附近一辆白色汽车。待她脚步一近,上面下来一魁武大汉,大手往她背上一按,女郎便感觉被压折一样疼,呀呀叫。不待她再有其他反应,已经推进车。大汉也随之坐进去。
“你们什么人?干嘛?我同事可里面记着你们的车牌号”
戴着大墨镜的关静,脸没回转,后视镜压到足可以看到女郎脸部的角度,但女郎却不能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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