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喝不喝?”
权恒笑。
“婚礼的时候让你喝个够,现在你醉了!”
楼薇眉头微皱着,因酒精引起的脸红扑扑的更加厉害,尤其是那唇,好像更加润透了。
其实她这样纠结,就真的抓住了心。
“怎么办,很忐忑,咱们快点儿老了才好!”
自己说几句,对方跟着哼哼两声,答的不多,能证明她没有完全睡死的,就是她扶在他腰侧的手,配合着他时轻时重。
“小木这样躺着背疼不疼?”
对方没有回答,扭了扭身子,似乎向他贴近了一些。
他把手从床上和她的背之间挤进去,触着她的伤疤,好像是真的没有肌肉紧缩的状况,看来是真的不疼了。
这么寒冷的日子,今天窗外的风实在是很大,他们这个楼层,呼呼的风声,好像下一刻就能破窗而入一样,也好像那种寒,马上就能被裹进来。
这个有着微光的室内,不足60平的房子里,这一对新晋的夫妻,好像觉得火热无比,尤其是权恒。
刚才的纠结都没有了,这又让他不得不想起,在乡坪那个偷来的冬日,窗外的雪一直飘着,她也是这样醉着,应该是比现在醉得厉害些。
也正因为是半醉有了回应,他欣喜无比,完全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怯感。
不克制的声音从楼薇口中发出,权恒手指覆上去,却又喜欢极了这种她不用自主的嘶尼,最后干脆不管了,只纵了自己任意妄为。
不仅如此,好像上瘾一般,明明是已经清理过了,却仍然不知餍足,直到精疲力尽为止。
所以到了第2天,整个人晕晕沉沉,明明感觉到阳光已经刺目天大亮了,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小木,起来吃早餐啦!”
“嗯?”
“几点了?你怎么还没走?”
权恒当然不会说,是昨天晚上太放纵了,自己也是刚刚起床。
“昨天你喝多了,我照顾你呀,现在感觉怎么样?”
楼薇翻了个身,头向前伸了伸,额头就抵住他凑上来的。
“嗯,喝的我有些疲累,但怎么不是醉酒之后的头疼呀?”
反而是腰酸背痛,还有就是腿像肌肉拉伤了一般,左动右动都不舒服。
权恒心虚的看向一边儿,对方虽然还没有睁开眼睛,自己都不敢直视她了。
不动声色的把手伸进她睡衣里,摸了摸她背上的伤疤。好像没有受到二次伤害,这才放了心。
“到最后你不停的要酒,喝了一杯又一杯,昨天我从吴凝那儿拿来的,都让你喝光了!”
楼薇眼睛眯开一条缝儿,有点不太相信。
“我能喝那么多吗?”
“当然啦,所以赶紧起来喝点牛奶,要不然胃又该难受了!”
伸出手来揉了揉自己的脸和眼睛,生了伸懒腰,关节发出咯咯的声音。
“看来咱们要换硬板床了,我不会现在就有腰肌劳损了吧?”
权恒把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他马上就要忍不住偷笑了。
“那可能是缺钙了,那一会儿咱们出去走走,要把这一段时间缺的锻炼,再补回来!”
双手揽上他的脖子,借着力量坐起来,这回切切实实的体会到身体某处的不对劲,不是说男人大早上容易发情吗?
不得不说她这样想,是完全错了方向。
难道只这几天的功夫,自己的身体就这么想念他了吗?她眼中掠过了一丝不好意思,生怕被发现了,赶紧起床,迅速的去洗漱了。
床头上的手机,昨天晚上进来的那一条未读短信,直到第2天晚上才想起来看。
彼时,乔嫣然在家里等得心焦了。
之所以没有打电话,是她自己都觉得这件事情做的很不靠谱,答应田文杰条件的决定,也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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