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线全线崩塌,只需要自己做一丢丢的努力。
于是凑在他的耳边,舌尖儿点触着他的耳垂,只是一下下,就能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越来越大了。
“其实我可以”
权恒眼睛都瞪圆了,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她竟然愿意,他再也不想忍了。
一手伸过头顶,抓住床头,让自己向上纵,另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自己也半侧过身子,满眼都是兴奋。
楼薇并没有抻着他,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极尽讨好。
万万没想到,忍着背上的痒痛,为他做完这一切,权恒整理完却突然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被我带的变态了?”
楼薇仍然害羞着,本来脸是埋在枕头下的,被他这样一说,缓缓的把手伸过来,使劲在他腰上捏了一把,头却仍然没有从枕头底下出来,所以声音也没那么清楚。
“我让你得了便宜卖乖那好吧以后别想”
权恒知道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连忙道歉。
“我错了,小木,我都说了,是我带的,是变态也先是我!”
楼薇却是不依不饶,还不是因为吵架的事情,现在也释放一下情绪嘛。
“认错也没有用!”
要不是现在行动困难,她非得狠狠的扭过头去,背对着他,再也不理他。
“过来过来,你刚才不是说错在我吗,背还痒痒吗,转移了注意力舒服些吗,我不口头认错了,用行动表示。”
说完过去抱她,被像大猫一样抱过来,楼薇甚至拿牙齿使劲磕着他的肩膀,直到他疼得叫出声来,才移开。
“这回行了吧”
权恒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疤痕,为她缓解难以忍耐的痒,另一只手轻轻拍着她没有受伤的地方,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2天他们是被吵醒的,当然时间也已经晚的很了。
下来站在楼梯上的时候,除了外公,全家人都盯在他们身上。
权恒仍然穿着米色衬衣,有两个扣子没有扣,袖子卷在小臂上,既慵懒又正式,表情不怒不笑,这种气质有几个人能比得了。
假如不考虑两家的差异,两个老人看女婿,可是越看越顺眼的。
楼堂想法不一样,盯视着权恒,意思是说我姐受了伤的,你也悠着点儿呀。
“我们早就吃完早餐了!给你们单独做了一份,现在也凉了,我去,热热!”
被扶着下了最后几阶楼梯。
看着到处乱成一团的家,权恒心里一阵烦乱,刚才那不好意思,也都消散了,有洁癖的他最受不了家里变成这样,而且还是新房子。
可是这时候必须强忍着,毕竟在农村,他们这算是干净的了,只乱不脏。
楼薇挺直着背,一只手偷偷的拍了一下他的腰,也知道他在难受什么。可是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弯腰下去收拾。
在心里抱怨着父母,仔细看那些东西可都是自家侄子侄女干的,那就没什么好怨的。
当着全家人的面这样收拾,确实是不礼貌,嫌弃的成分太重,权恒像是补充一样,故意把笑脸弄的大大的,随便说着话,把一圈乱扔的东西扔进洗衣房,显得随意而自然就像是平时干惯了的,倒也不显得怎么样。
“忘了把静静的鸟食拿过来了,楼堂一会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知道,姐夫是有话说,还是只想让她参观一下他们原来住的小房子,楼堂看了一下子自家姐姐,点头答应了。
权恒没话找话的功夫,客厅又整洁了。
可是狗毛这一点儿,他忍受不了了,看着孩子衣服上沾的那些东西,强忍着才没有吐了,心里在想蒋思凯怎么没帮自己买吸尘器。
楼薇也看出来了,坐在桌边,背僵板的很难受。
“是你执意要养狗的。”
意思是你这么个爱干净,别养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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