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房间里静了很久,护工阿姨这才觉得自己这个电灯泡没有必要在这里。
“那个有什么事喊我,我去问问医生,你什么时候拆线儿!”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楼薇这才横了他一眼,不过并没有责怪他怎么随时随地的秀恩爱,因为她本人也乐在其中。
“你这么久不去工作没关系吗?”
“我本来就是自由的,至于最近这一段时间每天去上班,并且周末休息,是为了配合你的时间。”
权恒也在后悔,刚才怎么就顺嘴说出那样的话来,尤其是旁边还有别人,是不是显得自己太轻浮了,可真是失策。
好吧!现在后悔也晚了,只好跳过这件事。
“累不累?你要不要趴下,我帮你把枕头拿了!”
“累倒是不累只不过我现在”
楼薇想说她想去厕所,从今天早上开始,医生说她可以让别人搀扶着下床活动一下了,包括上厕所。
刚才她刚想麻烦护工阿姨,然而权恒了一句话,让人家在病房里待不下去了。
那现在是说还是不说呢?她使了使劲儿,看来自己是没办法下去的。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要不你把阿姨再喊过来吧,我想去卫生间!”
权恒说起这些有点愧疚,这几天她在病床上上厕所,自己都是躲出去的,两个人关系虽然亲密,但是好吧,算不上太亲密,起码不是别人眼里能够相伴一生的那种。
是有一些嫌弃,也说不上是嫌弃吧,就是不适应。
他还听说有的人妻子生孩子,丈夫要陪着去的,他也预想过好多次,他觉得他做不到,夫妻之间应该也有吧,真是看到了那么惨烈的场景,以后每每想起来,总会有阴影。
这也怪不得他,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把自己和亲人和社会分开,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独立的个体,“私”这个字,就是指私人,私有和的。
不过,他想他应该能够适应的,对方为了自己连命都能不要,仅仅是个习惯而已,怎么就改不掉呢?
想着可能下一次,自己就可以留在房间里,肯定没问题的。
“我去给你拿便盆!”
“哎呀,不用,早上医生不是说了我可以下床自己去吗?”
“说了吗?”
“那医生交代的时候,你在听什么?”
这是在责怪自己不用心听医嘱吗?那必须得解释一下。
“我只听着他说大后天可以拆线儿,再过一周可以试着仰卧!”
而这些就决定了她可不可以睡得舒服些了,反正权恒自己觉得这事挺重要的。
楼薇我明白他的紧张,当然也没有责怪的意思。
“知道啦,知道了,你有认真在听!那你还不叫阿姨来扶我!”
“我都说了,我来!”
说完就过去,不知道从何处下手。
“扶我右边的胳膊吧,我的伤口靠左,可能这样拉扯比较少!”
楼薇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指挥着他,用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才下了床。
可是刚一下床腿就太软,险些跌倒了去,幸好,权恒在前她在后,那一瞬间,半扑在他身上,积蓄了些力量,勉强可以走到卫生间去。
“你在门口等吧,我自己可以!”
不知怎么的这个场景让她想到了,舒朗醉酒摔伤的那一次,自己曾经陪他去上厕所,当时就站在门口。
门里门外的人都尴尬。
“不,我陪你进去!”
“不用,”
自己是住院,穿着这个病号服宽松的很,轻轻一扯就可以了,哪里用得着他。
“我没问题!”
“你是要坐在马桶上的,你的伤口我看了,从背部一直到腰,然后又到臀部的上方,这样一拉伸,不小心就会拉到伤口,裂开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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