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着,不过她现在也是有恃无恐,受了伤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护工把刚刚买了个尿袋儿拿了出去,楼堂也走到了病床边儿。
“姐,既然姐夫有这么多不好,你干嘛还跟他?”
昨天不是已经改了,直接叫他的名字吗,怎么出去一会儿又改回来了,楼薇很好奇他为什么这样问,于是并没有答他,只是问自己的男人。
“你是不是威胁我弟弟了?”
权恒过来坐在她旁边,仍然是拎起她的病号服来,上下摆动着替她的伤口扇风,让她不那么痒,一切做得很自然。
“昨天晚上你还不是说我打不过他?”
楼薇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之间聊天,没想到现在竟然拿这个来堵自己。
“要不你俩试试?”
“算了吧,我打伤了他,你父母心疼,他打伤了我,你又心疼,就当是我输了吧。”
楼薇要是能自己转过头来,肯定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但是现在不能,她就只好,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再过两年你就自然而然的承认吧,30岁的老男人!”
“30岁怎么了,杨宏伟比我大一岁,还玩极限运动呢!”
“啊?真的假的,他不要命了?”
“不要命倒不至于,靠这个,所以从杨伯伯那儿又坑走了一笔生活费!”
“你上次借给他的花完了?”
“打官司很费钱的!”
楼薇这才想起了自己原来的老板刘沁。
“也不知道刘姐怎么样了,你觉得能赢回孩子抚养权的希望大吗?”
在楼薇的认知中,都付出了这么多人力和财力了,应该也差不多吧。
权恒不想打击她,却又不得不告诉她另外一个残酷的事实,想了想才说:
“他们的律师费特别贵,是一分钟计算的,而且后期,还有更多的取证费用,即便是这些,他们都尽力做到了,你知道的嗯,虽然,孩子是刘沁生的,但在欧美法系当中,血源从来不是亲子关系的重要依据!”
这就是告诉她,刘沁想拿回抚养权难上加难。楼薇有些颓丧,继而想到了自己。
“那咱们在尼德兰办了手续,也就是说,假如咱们俩离婚了,就连你以后的老婆们,都有权和我争孩子了?”
不得不说她的脑洞真的很大,而且在他弟弟在场的情况下。
这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是没有人回答他,而且还无视他的存在,聊些乱七八糟无聊的东西,楼堂放弃了。
可是听了姐姐说这种预测性的话,他的耳朵又竖了起来,并且猜想着,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现在就做好离婚的准备了。
真是理解不了他们。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掐死你!”
楼薇本来就是脱口而出,说出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后悔了,尤其是自己弟弟听到,可真是毁形象啊,肯定他会以为自己随便啦。
这还没有结婚就想到离婚分孩子的事情,希望他不要多嘴告诉爸妈才好,于是软了语气讨好的说:
“我就是突发奇想,打个比方!”
“那请你以后打比方,不要拿自己来说事儿!”
既然他这么严肃,楼薇有点悻悻的,嘟了嘟嘴,问弟弟:
“爸妈怎么没来?”
楼堂看了一眼权恒,当然不能说被你后婆婆骂的正蒙圈呢。
“呃你不是说要让他们出去玩,在东江到处转转吗?”
“那你怎么还在这儿?”
说了个谎,这是被嫌弃了。
“当然是替班儿了!”
“那谁陪他们去玩儿?”
权恒怕他说漏了,连忙接话。
“放心吧,有我爸助理在,都安排的好好的!”
楼薇倒也不再问了。
“昨天晚上你一晚上没睡好,赶紧回去休息吧,让楼唐在这里陪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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