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自己还擦擦眼泪,把头别向一边。怎么越劝别人自己反而是止不住了呢。
相对于他们,楼父还真是情绪内敛,没有掉眼泪不说,连句话都没有,只是看着女儿,在旁边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眉头皱成川字,脸上的皱纹寸寸加深。
扬着嗓门儿说话是禁忌,乔嫣然过去学礼仪班的时候告诉过自己,即使是这个时候,仍然要敛着些。
楼堂虽然不停的说着,楼母哪里听得进去,或者根本只顾哭了没听见,声音一点都没有小,满屋子仍都是她哭的声音。
“妈,你别哭了,我姐想说话呢?”
楼堂说的声音很大,可能震住了楼母,比起前面说的那些都管用,她的哭声渐渐小下来。
权恒拿那个薄的枕头给她垫了,让她像开始那样侧过来,总不能为了他舒服,让别人也和她那样半蹲着说话吧。
“妈,您坐这里!”
该殷勤还是要殷勤,这个道理权恒懂,当年蒋思凯就是这样成功的,主意还是自己出的。
四周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助理,只好自己选了个位置,让着楼父坐下。
“爸,你坐那儿!”
楼父虽然点了头,但并没有做到他说的那个位置上去,而是坐到了楼薇的床尾。
这让权新建心里很不是滋味,竟然这么快就喊上人家爸了,自己这个亲爹可是在边儿上坐着呢,而且这几天替他操了不少心,也没见他招呼一声。
“你们说话我去倒点水!”
楼堂倒是机灵,用手制止他。
“姐夫,我去吧!”
权恒想了想没有再客气,把两只杯子递给了他,反正饮水机离他们并不远。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怎么就这么倒霉呢,你看看你眼睛长的怪大,那东西掉下来你就看不见?”
楼薇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和父母说的,猜想肯定是防止他们担心过度,往轻了说,要不然也不会拖到自己转到普通病房再让他们过来。
“就是些皮外伤,你看你哭的!”
刚才权恒哭的泪两行的时候,自己强撑着,这会儿顺了母亲哭,自己感觉眼泪也要往外涌,忍了一下,又忍了一下,虽然眼睛热热的,但是幸好没有留下泪来。
“怎么就触到灾星了呢,回家我可得去拜拜佛!”
反正楼母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楼薇使劲力气垂了下头,才看见自己脚的方向,父亲坐在那里。
“都过去了,是吧,爸?”
楼父点了点头,仍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得出来心疼她不比别人少。
直到楼母的抽泣也结束了,楼堂把水递到她面前,整个病房才算真正静下来。
屋子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终究是生活的环境不一样,大约以后也要适应吧。
权恒甚至远远的想着以后的孩子,要离岳母远一些,尤其是生女儿的话。
这应该算是安抚好了吧,楼薇怎么也是个懂事儿的,看向站的有点距离的权新建。
“爸,让您操心了,还有历爷爷!”
“你没事儿就好!”
权新建不知道如何与儿媳妇相处,何况是新儿媳妇,平时在公司大会上的讲话,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找不出话来说。
“我感觉好多了,过不了几天就能出院的!”
虽然声音仍然小,但她故意说的很笃定,就是为了让大家都安心。
这时候小朵正好推门进来,其实是玩起膝盖把门顶着,进来的两只手都拿着东西。
“伯父叔叔阿姨,你们都来了,楼堂也在呢,快点快点,让你姐趁热喝,我们家阿姨刚熬好!”
权恒刚才还想着自家媳妇饿的不轻,小朵怎么这么慢,这会儿马上第1个冲过去,收拾着把保温桶里的粥倒到碗里。
“朵儿来了,你真有心,受了伤喝点粥最好了!”
心里却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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