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着你,也休息不好!”
权恒看她这样还想着自己,一时间就觉得自己确实是小心眼儿的过了,总是觉得,在两个人的关系当中,自己是弱势的那一方,可是轮到这种大事上,她不照样什么都不顾了,说实话,当时她能那样做,替自己打了那竹板子,心里所有的不平衡瞬间都化开了,当然只是当时而已。
“我问了,这里可以加一个地铺,作为陪床,白天护工值班,晚上我在这陪你睡,这样我踏实,你不希望我在你身边吗?”
楼薇无话可说,也是太虚弱了,休息了一会儿,这才想起舒朗了。
“师兄没事吧?”
权恒这会儿发誓绝对没有吃醋的成分,呃好吧有一点儿,她怎么问起他了,难道她冲过去,为了挡下的不是自己吗?
看他不说话,楼薇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一样。
“我要是为了救他,是因为心存愧疚,还完他的人情债,想快点嫁给你。我要是直接救你,就是单纯的担心你,什么都不想了,只是为你能够好好的,所以,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不都是说明,我们两个才是一体的吗?”
权恒其实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不亲口说出来,却怎么都不敢给自己这个确认的答案。
怎么就这么不自信了呢?
舒朗在门外听着,已经下定了决心。
他回到医院的时候,形象和精神就比权恒好多了,起码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虽然没怎么睡着,但也好歹眯了一会儿。
现在呆呆的在这里,脚步却怎么也迈不进去了。
听到这些话,心凉如冰,他觉得自己比谁都狼狈。
这时候,楼父楼母和楼堂也和权新建一起过来了,他能猜到那是楼薇的父母,也从模样上能看出那是她的弟弟,谁也不认识他,其余的呢,大约是权恒的亲人了,只是绕开他进去。
是了,自己终归是人家的师兄,只是师兄,谁又知道,他们曾经他们没有曾经。
本来厉爷爷也想来,却被小朵劝住了,毕竟上了年纪,在看见孙子这个邋遢相,还不知道多难受。
最先跑进来的是楼堂。
看在伏在病床上的姐姐,和弯着腰的权恒,眼泪先下来了,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紧接着是楼父楼母,后来是权新建,他们一个个的进去,围在病房里,已经没有位置了。
舒朗就站在门口,是呀,他们确实不认识他。
可是曾经,楼薇要带回去见家长的就是他屠舒朗,他苦笑了一下,刚才那些话,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可是经历了前天那样的事情。
他终于醒悟了,彻底的。
对方宁可牺牲自己,也还了这个人情,好好的和权恒在一起,那自己又何必执着呢。
看着人家一家人或哭或笑的,围在一起,自己这个局外人,也就没必要出现在这里了。
所以谁都没有发现他来了,更没有人发现他走了。
来之前,楼堂给母亲做了半天的思想工作,让她别嚎啕大哭,以免太难看,可是第1个哭的还是她,虽然没有出声音,但也难看的很。
当然,楼母根本就没有忍住,哭的声音要多大有多大,权新建赶紧关上了病房门,幸好不是和别人住在一起,让助理安排了病房,要不然哎
他现在突然能够理解,那时候自己父母和厉秋行相处不顺的状态了,再怎么极端的情绪,也没见妻子失态过。
而自己的父母有很多习惯,权新建当时觉得很正常,经历了这20年,也都渐渐看不惯了。
楼薇过去常给权恒看类似于泼妇吵架的那种视频给他看,有的时候我还跟他说,自己村子里街上的人就是这样的,这种情绪的表达实在是太夸张,简直就是给别人看的一样。
权恒始终都不相信,觉得她都是用来吓唬自己的。
可是现在看自己家岳母,虽然哭的并不假,就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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