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在这里摆姿势,摆了两三个时,就画成这样?”
陈家康连忙赔不是:“我本来想好好画的,谁让你姿势摆的太诱人,我总是走神呢!”
刚才那衣服直愣愣的盯着自己认真作画的样子,原来是在走神儿,这可真气死吴凝了。
上去拍打他,陈家康也没有躲,而是直接反抱住她,半闭着眼睛,很是享受。
吴凝受到了这安静时光的感染,也自觉的不再挣扎,手握住了他环抱自己的手。
可是两个人的浪漫没有,维持多久,一声紧似一声的敲门,就打断了他们。
“谁呀?”
谁还知道这个地方,陈旧的老楼,连门牌号都已经乱七八糟,可是很难找的。
“难道是房东?”
陈家康一面走一面猜测着。
“你没钱交房租吗?”
陈家康摇着头,已经开了门。
“电话不接,人也没有在家,果然在这里!”
刘沁也不客气,一进来就直接坐在沙发上。
“我就说了一次,亏你也能找到。”
陈家康对此颇为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热的满头是汗,有什么急事吗?”
吴凝也坐下来,刘沁这才发现她穿的也太清凉了,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向正在给她倒水的陈家康道歉。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们”
陈家康还没有说什么,吴凝倒是一脸无所谓:
“没什么,说是要给我画画,”然后指着画架,“看了吧,一上午就画成这个成色。”
“你们还有时间浪漫,就说明过得不错。”
“你这么着急有事吗?”
“是有事想试着让你出个主意。”
这话说得谨慎,但一听就不是事儿。吴凝向她凑近了一些。陈家康见状,把水放在她面前,主动离开。
“我去楼下散散步,画了一会儿画,眼睛不舒服了。”
吴凝甜甜的睨他一眼,“是发了一上午呆。”
看着他出了门,才把头转向刘沁:“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前天我刚从尼德兰回来,席加尼多说去让我见孩子的,可是我在那儿住了十多天,孩子的影子都没有见到。”
“不是原来约定,每年都可以见两次吗?”
“那只是我们私下的约定,根本就没什么法律效应,原来带他来见我的时候,也是席加尼多的个人行为,他的妻子并不知道。”
吴凝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她,骨肉亲情的割舍应该是最难的,要不然和陈家康的关系,自己也不会瞒着父母这么长时间。
只是默默的伸过手,抓住她的,让刘沁感觉一下来自朋友的温暖。
“你打算怎么办?”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已经退让到不能再退让了,为什么每年见一两次的愿望都成了奢求呢?”
这个吴凝没法回答她,遇人不淑是原因之一,再有或者就是她本身力量太了。
“他那个律师团队,我其实也听说过,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单独拿出来,都是要到大企业里做法律顾问的,我曾经也想过给酒庄请一个,最后却因为年薪过高,而负担不起。”
这些情况刘沁都知道,那时候第一场官司打下来,她就已经被吓住了,至于席加尼多是什么人,纵使他再低调,多少也能猜出来了。
“我该怎么办,我又不是要抚养权,我只是想能见到他而已,到现在我连他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还要我怎么样?”
刘沁被痛苦折磨的憔悴不堪,更是从进来的时候到现在眉头就没有展开过。
“他有没有给你理由,说为什么不履行承诺了?”
“到我来的时候还在骗我,说是他的妻子找个他争夺抚养权,他也是没有办法,不知道藏着什么阴谋。”
“到了现在,他能利用你的,应该也没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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