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面前玩把戏了,长劲可真的不,倒是低估她了。
冲完澡出来,他直接披了浴袍,并没有换下内衣,重新走进卧室站在床边,看着仍然熟睡的人,脸上笑的这个能算阴险吗?
楼薇在梦里,回到了六年前,在超市下班后,就在校园角门外墙处,被权恒压在冰凉的栏杆上,腿被他登在石砖上的腿固定住。
整个人不能动弹,只任他狠狠的吻着,不止如此,他还把手从衬衫里探进去,向上伸向了被他撩拨的扭动了起来,声音都破碎了。
更过分的是,权恒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顺着腰腹一路往下
楼薇有些羞涩,轻轻的唤着他:“大木”
“嗯?”
这不是个梦吗?怎么还会回应?而且声音是从
身上有的地方冰凉,却也有滚烫的,这是什么反应,难道自己又发烧了
猛的睁开眼睛,被子被掀在一边,上身赤裸,下身还好,还有底裤
可是再仔细感受一下,唯一的热度来源,她就不淡定了
分明的就是有一只手,向她传递着温度,位置还是呃她没脸看
下意识的用双手捂住胸口:“你干什么呢?”
“例假第三天?”权恒语气不善,“给你换卫生巾呀。”
楼薇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临时的手段,惨了
腾的坐起来,却和他碰了头,一只手捂着额头,被他压迫的又躺了回去,头警惕的悬空着。
“嘿嘿这么快就干净了,看来这次有点不正常我还得赶紧上班,丁炎自己会骂死我的”
她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被发现的也太快了些,自己也应该早起的。
“上班呀还是先检查一下,是不是早更现象吧,你7岁还不到,这干净得也太早了”
权恒一字一句,说得很慢,怎么都觉得这么危险呢?
“嘿不用我”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唇就被他的堵住了,这个惩罚意味的吻,真是半点不留情,下唇被抵在牙齿上,真的被挤压的很疼,但是呜呜的又发不出声音。
被重重地吻了几秒,又被重新按回到枕头上,半点都动弹不得。
“这是为谁守身如玉呢?”
对方的唇短暂的离开了她,声音却是冷冷的。
本来因为羞涩和被拆穿之后的囧弄得满脸通红的她,马上就觉得这声音不对,这是真生气了吗,必须解释一下: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楼薇犹豫了一下,看着那张放大的,等着自己解释的脸,咬了咬牙,只好说实话。
“谁让你昨天在停车场让我自己回来的?”
权恒忍不住笑了,看来自己冷脸这一招儿还挺管用,虽然不能经常用,但还是要开发一下。
“还挺记仇。”
深觉自己上当,楼薇刚想用手撑着自己起来,权恒哪里肯放过她,席卷全身的细碎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宽松的浴袍松开,露出精壮的肌肤。
刚刚沐浴过的身体还有这潮热的气息,与自己刚刚被冻的发凉的身体纠缠在一起,两个人都开始澎湃起来。
这条狼好像比以前更凶猛了,一个时之后,楼薇的手机铃声急急的响起,她从他的腰腹下把胳膊抽出来去摸手机,就被权恒先一步抢到把关了机。
“肯定是我们老大,你敢关机,我会失业的。”
楼薇不满,使劲挣扎了两下,想把他从身上推下去。
对方却死死的压制住她,丝毫不放松。
“他还不许你请假了”说完鼻子凑近她有微汗的身体,从下到上,一寸一寸的嗅着。
“算上生病,我已经四天没去了。”
“那就下午再去。”这下他不只是嗅,而且鼻尖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身上白到晶莹的肌肤。
楼薇被他碰的有点难受:“嗯你都不用工作的吗?”
“这个项目用不到,我有屠舒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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