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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康搬到权恒那去住,是十几天之后的事情。
以陈家康的价格标准,两个人在平时课后和周末,把自行车蹬破了也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了,最后权恒提议,以打扫家里的卫生和做饭为补偿差价,仍然以300欧的价格租到了他空着的那间卧室。
而实际上他搬到这里不久,独自打扫和做饭的次数并不多,多数情况下权恒也会跟在后面学,难的就只打下手。
要不是吴凝经常来,以权恒对自己这么好,陈家康都几乎要怀疑权恒是看上自己。
实际的情况是,就算是吴凝,每隔一两个月总是跨越了一个国家到这来找他们玩,陈家康仍然认为是权恒不挑食罢了。
尤其是在吴凝,并没有告知,她来这儿的主要目的仍然是为了她的红酒事业,而遍访周围的农场和花圃,来他们这里,只是在工作之余的一项交友活动而已。
这种认知被加固,是在有一天晚上,门口有异常的动静,开始只是试探性的,声音和频率都不大。
这一带的治安真的并不好,甚至比其他地区要更为严重一些,小偷横行,甚至更恶性的抢劫钱财的事情也时有发生。
已经将近午夜,那个门的声音加重也加快了,分明就是有人在用暴力撬动。
权恒从卧室抄起衣帽架,尽量小声的扭下底座,轻轻的开门出去,在客厅听的更清楚些,果然就是自己大门的动静,他怕一个人对付不了,穿过客厅,走到陈家康卧室门口,扳了两下竟然没有打开他的门。
“谁?”陈家康不知道是并没有睡着,还是被吵醒了,在房间里听到了声音,隔着门问。
“我,”还有谁?权恒声音放得很小,怕惊动门口的小偷。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陈家康的声音隐约从门里面又传了出来。
“先出来一下。”这一声声音有点大,门口撬门的声音停了停,过了一会儿才继续。
“有事儿就隔着门说吧。”这一句话让权恒听出不对了,他干脆壮了壮胆子,打开全屋的开关,并且走路很大声,大门口有脚步声跑远,看样子小偷只有一个,即便如此,没有分清状况,为了安全起见,他当然没有傻到开门去追。
陈家康也开门出来,虽然房子里很暖和,但是他连睡衣上脖子里的第一颗纽扣都挤得严严实实,而且一只手护着衣服,只打开一道门缝向外看。
“怎么了?”
“怎么了,你现在出来都晚了,刚才有盗贼在撬门。”权恒对他这样的反应有点生气。
现在心脏还扑通扑通的,自己的武力值可真是不怎么样的,要是真进来个小偷儿,一个人是打不过的。
陈家康一脸不相信:“怎么会?”
权恒放下手里的衣帽架,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陈家康,他这才把自己护在胸前的手拿开,敞开门到客厅来。
“呵,我的意思是说,这个人应该挺结实的,呵”这种说法权恒怎么听都有点别扭。
“希望只是他们随机的行为,要不然明天很危险。”
权恒不再理会他的反常,而是思考着对策:“那明天回来的时候买个防身的东西吧,省得他们踩好了点儿再来。”
“呃交给我准备吧。”到了这里她才相信,刚才他是真的听到了小偷的动静。
权恒又扫了他一眼,去门口查看了一下门的牢固度,没有回头,随口说了一句:“好,你怎么有点怪怪的。”
“哪哪有”现在这个表现反而就更怪了。
看来门并没有被撬开,不过今天晚上也不敢沉睡了:“一副被人强暴了的样子,还说不怪。”
陈家康的脸腾的就红了,这更让他又往歪了想,总觉得有调戏的意思。
权恒早把不久前和吴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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