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影,你还好意思来?”
瞧见璇影也来了,雷从凤非但没有半分紧张。还先咄咄『逼』人:“哎呀,要是换了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觊觎有夫之『妇』,还被所有人都知道了。怕是羞都羞死了,你还真是人美皮厚,不知廉耻啊!”
璇影整个被气的微微发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杀意,恨不能立刻将雷从凤撕成碎片。她努力的克制住,眸光硬朗的回敬对方:“尊上俊逸潇洒,雄姿英发。仙居海之内,对尊上生有爱慕之心的女子,不知凡几。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况且自尊上成亲,有了夫人后。我便收敛心思,从未对尊上有非分之想。我与尊上之间清清白白,日月可鉴。我敢以『性』命发誓,绝没有涉入尊上和夫人之间分毫。你敢发誓,你真的只是无意将信带来,不是故意的吗?”
雷从凤根本不敢发誓,她也没想到璇影竟然这么刚。完全不像她想象的那种羞愧的气急败坏的只会哭泣的那种。她气势顿时就弱了下去,呐呐道:“发誓又怎么样?反正,反正那封情信是真的。”
璇影抬眼看向林钊,一眼便认出他手中的信是自己的。当即单膝跪下解释:“尊上,此信原是尊上在白石岛时遗落的信笺。被属下无意中捡回,属下后来一时糊涂,就提笔在信上写了不该写的话。都是属下的做错,万万没想到能酿成今日的事端,请属下责罚。”
原来那封信竟是这样的来历啊!何瑶这才听得恍然大悟。她就说嘛?林钊怎么也不可能主动给璇影回那样的诗啊!
她不由得觑了林钊一眼,正对上对方缓和放松的目光。那份放松里,还显然有一丝无奈。
林钊还没开口呢,雷从凤就听得嗤笑一声,阴阳怪气:“呦,原来也是捡的啊!”
这一笑霎时引得璇影心底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再次对雷从凤怒目相向:“说,你到底在哪里捡了这封信?“
雷从凤立马扭过头,目光闪烁:“就在你的院子里,书房外头的花圃旁。应当是你平日散步,无意中掉落的。”
“撒谎——”璇影厉声喝道:“我有洁癖,最爱整洁。那院子里常年有人守值,哪怕一片树叶子落下来,掉到地面之前都能被人接住。你能在那捡到信,你当别人都是死的吗?”
雷从凤听得眼神游离了下,似乎想起了璇影的院子里的确看守严密。立刻改口:“就是跟在你后面时,这封信突然掉了下来,我随手就捡到了。”
“当真?”璇影听得站起来,一双绝美的脸冷若冰霜。唇角流『露』出一抹冷笑,定定的看着雷从凤道:“你敢再大声的,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有什么不敢说的?”雷从凤高抬起下吧,倨傲的睥睨了璇影一眼,立刻大声道:“那年我愿赌服输,做了你的侍女,日常端茶倒水的伺候你。大概是七月份的一天晚上。你去院中乘凉,回房的时候,这封信不慎从你身上掉落下来。你毫无察觉,却被我发现了,我便悄悄捡起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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