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死了,那么自己求死也没有了意义——她不想再求死,怕喝过孟婆汤的自己,反而会忘记所有的爱与恨。
在舒墨走了之后,阿婧一直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冰弦的锋芒,看着面前惊疑的众人,眼睛里有讽刺的光。
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心断新丰酒,消愁又几千。
“楼主,你的信。”
走进石屋的箫颂轻声地禀告,生怕打扰了正在看书的首领。然而,他的声音还是在简陋空旷的石砌房子里激起了微微的回声,以至坐在窗边上的黑衣人蓦然回头。
“放下就行了。”他淡淡地吩咐,带着丝丝隐忍的脸上却毫无表情。
看着沈绛亮如秋水的眼睛,箫颂不禁地感到有些不自在,连忙放下书信准备退出。
“等一下——”
忽然,他听见沈绛出言,刚停顿了脚步,只觉手腕一紧,已被楼主扣住了脉门。不知道哪里出错的箫颂大惊失色,额头有细细的冷汗渗出,但还是不敢挣扎,只任凭首领处置。
“这么久了,你体内的淤血还没有散开?”放开了他手腕,沈绛沉吟了一下,然后吩咐,“箫颂,我不是要墨大夫去看过了吗,怎么不好好休养?——要好生修养,别一直忙我的事儿,千万不要落下了病根。”
“啊?是,是的!”箫颂反应过来,又是吃惊又是感激地回答,“属下不妨事的,楼主不用担心!反正贱命一条,死了也无所谓。”
“杀手也是人,不要以为自己的性命是草芥!”看着窗外初秋时分的山景,沈绛的声音却是训斥般严厉的——“你记住了,无论如何的境况,都要活下去。我的手下里,没有不求生就先求死的人!”
“是属下谨记。”
上次执行任务请婧姑娘回楼时,自己被婧姑娘使出的金针刺伤,受过不轻的内伤,之后调理了一段日子也不再觉得异常。今天,不想却被楼主看了出来对待自己这样的小人物,也是如此关心和体恤——楼主真的不象一个人中之龙的样子啊!
“不过楼主,说到您的事儿,您跟婧姑娘也该青春无多,把握机会”说话如此吞吞吐吐,好像是有什么事儿。
“对啊楼主,把握机会,我看,您今日就把事情办了吧!”
苏然突然冲了进来,把箫颂不敢说出口的话给说了出来,不过也只有碰上这样的时候,他们才敢朝着沈绛打趣。
“就你们鬼主意多。我有心,不一定人家也有心啊,看缘分看缘分。”
沈绛忽然又拿起朱笔开始处理政务,苏然毕竟年纪小,沈绛也看好这个小姑娘,所以有时候她的打趣,沈绛也会欣然接受。果不其然,看见沈绛拿起笔,瞬间就给抢走,硬是和箫颂一起把沈绛给拉了起来,“哎呀,楼主,这不是有我们嘛,你只要说了,我们一定帮你办到快些快些,时间不等人的啊!”
沈绛也是欣喜,虽然嘴上说着不愿意不好意思,但是心里却是一直想着,什么时候能娶到他心尖上的姑娘!
总在不经意的年生,回首彼岸,纵然发现光景绵长。
黯寞过后日明昉彼此守,更唱一曲天音盈袖,掂一掂饱蘸千年的润泽,悲欢到底谁更多。
暮雪轻歌,长风万里,飘渺,爱恨情仇,一生多逍遥。
阿婧抑头侧目,呆呆的盯着阁中的琴,暗暗出神,自从琴非意死了之后,阿婧的琴也无人会打理,只是下人那般的擦擦抹抹,倒让琴失去了它的生机。
雕花金锁的门缓缓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蓝衣的女子,生机勃勃,一进门就向甄珞询问阿婧所在何处。
看到阿婧正安静的在房中休息,苏然的鬼点子莫名又油然而生了,走进阿婧之后,便将手中的帕子蒙到了阿婧眼睛上。
阿婧顿然,有一丝惊恐,却听到苏然在耳边说道:“姑娘别怕,是楼主要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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